被发到军前效用,交老师严加管教。”

    岑国璋缓缓点了点头,心里更加笃定。

    过了一会,苏征文起身,嚷嚷着要去嘘嘘,非得要彩云和霞韵扶他去。严伯伦见他在几位德高望重先生面前闹得实在不像话,劝了他几句,才打消荒唐念头。

    他摇摇晃晃,故意走过来,附身在岑国璋耳边道:“小子,我不仅要把白芙蓉抢回来,还要把你的功劳全部抢走!”

    等苏征文小解回来没多久,岑国璋也起身出去,一直在角落站着的常无相紧跟着出去。

    “这个岑国璋,到底做了多少亏心事,得罪了多少人,怎么这么多仇家?听说遭了几次暗算了。现在走哪里都要带着保镖,哈哈,真是好笑。不像我等,光明磊落,不怕单独走路。哈哈!”

    薛昆林气得脸色发白。

    自己师弟是因为一心为公,接连捅到了奸贼的痛处,让他们恼羞成怒,才连下痛手。这一点皇上和朝堂衮衮诸公是知道的。你在这里大放厥词干什么?

    正要出言驳斥,突然想到了什么,心头一动,薛昆林把话咽回肚子里去了。

    到了外面偏僻处,岑国璋背着手,看着夜色的峰峦叠嶂。今天月色恍惚,整个匡山,隐隐约约,仿佛一头藏在暗处的巨虎。

    他头也不回地问罗人杰,“人杰,这一带熟络吗?”

    “老爷,我和小綦子见天地在这山上带兵拉练,一口气练了两个月,这一片很熟。”

    “熟就好。无相,这里附近你熟吗?”

    “老爷,我从小在东林寺长大,你说我熟不熟?洗月阁我来过,以前傻傻的,常被师兄弟们怂恿来偷...”

    “偷什么?”

    听到常无相在关键处收住了嘴,罗人杰十分好奇地问道。

    “关你个鸟事!”常无相翻了个大白眼。

    “和尚,该不是偷这里姑子的亵衣和内裤吧!”罗人杰突然说道。

    常无相的脸涨得通红,他狠狠地说道:“你脱口而出,该不是以前也常做吧!”

    岑国璋看着两人在那里低声吵闹,突然看着罗人杰的身影,开口道:“人杰。”

    “老爷!”

    “转个身子给老爷看看。”

    罗人杰不明就里,稀里糊涂地转了两圈。岑国璋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吹了声口哨,把罗人杰吓了一跳。

    “老爷,你...你有什么吩咐?”

    “人杰,今晚老爷需要你做件事。”

    “老爷,叫别人做行不行?我还要值夜呢。”罗人杰哭丧着脸说道。

    “不行,就必须你做。”

    岑国璋话刚落音,常无相开心地咧开了嘴。

    饭饱酒足,严伯伦同随从把喝得摇摇晃晃、胡言乱语的苏征文扶回住所,放好睡下。自己也回了隔壁的住所,胡乱洗漱了一下,也睡了。

    睡下不到半个时辰,突然听到苏征文在隔壁大叫,胡言乱语不知说什么,接着听到东西摔到地上稀里哗啦地乱响。

    严伯伦恼怒地骂了一声,这个混蛋,又发酒疯了。可是还得爬起来,出了门。这时住在一个院子的覃徽凤、魏国显披着衣服也出了屋,相视苦笑。

    三人叫来了随从,让他敲门。

    还没敲几下,只听到屋里窗户那里响了一下,几人觉得不好,踢开门冲了进去,只见苏征文正好从窗户跳了出去。大家追到窗户边,只见他手舞足蹈的,尖声乱叫,像是骑着马去打仗。

    “坏了,征文又撒酒疯了,千万不要有人遇到他。”

    严伯伦的话还没说完,四德先生刘穆然闻声从另外一个院子转了出来,刚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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