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名,比刺探阴私机密要强多了。”

    “他杀狗,或许真的是出于意外。原本这事也就过去了,最后可能是俞皮匠背锅,不会暴露他。只是万万没有想到,我机缘巧合把这案子给破了,还揪出主犯是须生,同犯是翠花。杀狗就杀狗呗,无非就是认个私通的罪名,然后被赶出府去。只是那卷宗里,宋公亮秉承我的意思,写了两句话,可能让韩尚书生疑了。”

    “相公,是哪两句话?”玉娘好奇地问道。

    “一是狗的身上中了三刀,一刀在喉咙上,当时就叫不出声,其余两刀全在心口上,刀刀要命。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二是伤口呈梅花瓣状,非常奇特,说明凶手用的一件非常奇特的兵器。”

    “一直到现在,我和公亮都猜不出是什么兵器。但是韩尚书,曾经的二品大员,肯定知道一些朝中私密,可能清楚那些秘密衙门的人会用这种奇特兵器。”

    “所以韩尚书就干脆杀死了翠花和须生?仵作不是验过吗?两人是自杀。”刚说到这里,玉娘突然记起,当时的仵作是罗人杰,那时还叫王二毛,还是相公特意叫去的。

    “是被自杀。”岑国璋加了一句。

    “相公当时就猜出了两人死因另有隐情?”

    “没错。当时我就在柴房里想,须生可能没有料到,一起简单的杀狗案,不仅牵连出他,还把他给暴露了。不过我觉得,他身为一位优秀的细作,应该可能预感到危险。如果手头上正好有一份重要的情报,怎么传出去呢?”

    玉娘想了想,最后迟疑地说道:“把纸条封在蜡团里,吞到肚子里去。”

    “娘子聪慧!我是在柴房里转了好几圈,才想到这一招。娘子却是转眼就想到,才智高于我啊。”

    “相公取笑我了,我是在你循序渐进的引导下想到的。当时相公所处的情景,肯定不是妾身现在所能比的,能那么快想出来,也非凡人了。相公,你叫巧儿是去乱葬岗取了这讯息吗?”

    “如果是乱葬岗,我就叫公亮或杨井水去了,怎么会劳烦她去?须生和翠花被自杀后,韩府找了个借口,把两人尸体运到城南十里庄的化人场,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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