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了刘表。

    “先生所言之意景升都明白,若是早上那么一二十年景升或许会如此,不过现在景升只求安分守己,经营好我这荆州地界就可以了,至于邻边州县,景升恐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刘表听到戏志才所言,不由的吓了一跳,不过还是委婉的拒绝了。

    听到刘表所言,戏志才和陈宫不由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之色,从刚才的话中就能够看出,这刘表乃是一个“守成有余进取不足”之人,也就是说这辈子只适合干个刺史了,再让他进一步就不行了,这也跟刘表性格上不无关系,从刘表的谈话之中戏志才和陈宫能够听得出来刘表的优柔寡断。

    再看看坐在一旁一直在倾听的刘琦,戏志才和陈宫不由的闪过赞赏之色。

    因为跟父亲刘表比起来,刘琦更加的进取,更加的无所畏惧,而且刘琦的无所畏惧并不是像是别的年轻人的年轻气盛,在和刘琦的相处过程之中,刘琦往往是那种谋定而后动之人,沉稳的更像是一个老谋深算的老人,比较一下刘琦父子二人就可以清晰的比较出来,刘琦比父亲刘表强很多。

    明白了刘表的为人,戏志才和陈宫对于刘表若是说之前还抱有一丝希冀的话,此时已经荡然无存了。

    “荆州物富民丰,百姓安居乐业,可我们一路走来,所过之地却是饱受战乱侵袭……”陈宫说着不由的偷眼看向刘表。

    “这个吾也知道,当吾从洛阳到荆州在路上之时,就看到饿殍遍野,实在是惨不忍睹。”刘表听到陈宫所言,不由的赞同道。

    “不知刺史大人如何看呢?想我大汉当年何等的雄风,可如今不仅却叛乱不断,且不说那羌人,就拿眼前的黄巾贼子也是一呼百应,实在猖狂!”陈宫在那里“愤愤不平”的说道。

    “确实如此,都是这些挨千刀的黄巾贼子,妄图夺我大汉之基业,不过是枉然罢了。”刘表听到陈宫所言感到甚为赞同,于是同意的说道,对于那些黄巾贼子的不屑溢于言表。

    “刺史大人觉得当今天下这个样子全部都是因为黄巾贼子而起吗?”这时戏志才向刘表问道。

    “自然是的,黄巾贼子之前,海内升平,天下太平,就是在那黄巾贼子开始,实乃搅乱我大汉天下之罪魁祸首!”说起黄巾贼子,刘表显然是非常的痛恨。

    听到刘表所言,戏志才和陈宫不由的同时又是闪过一丝失望之色,暗道这荆州刺史刘表,虽然有着“八俊”之名,不过现在看来除了在诗词文章上面可能有一番造诣以外,其余比如大局观、性格方面都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好。

    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刘琦并没有吱声,因为现在刘琦也并不需要说话,眼前这也算是陈宫他们对于刘表的“考验”,戏志才倒还罢了,之前已经认自己做了主公,而陈宫却是没有明确表示过,这其中未尝没有刘表的这一层因素,毕竟刘表可是荆州刺史。

    现在看样子陈宫对于自己的这个便宜老爹刘表是死心了,刘琦的嘴角不由的向上弯起了一个弧度。

    正在此时,忽然外面传来一个声音,片刻进来了一个刺史府的下人,站在门口一副不知道该进还是不该进的样子。

    “进来吧,什么事?”刘表见到来人于是问道。

    只见来人径直走到了刘表身旁,对着刘表耳语一番,刘表赶忙说道:“快去请!”

    看到刘表的样子,刘琦不由好奇,究竟是什么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