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她的眼神四处飘忽打量着,似乎想在她身上找到合适的答案;准确地来说她已经看出来了这个人有问题,因为在这个大娘身上密布着的全是破绽。

    毕竟她当官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对于这种喜欢栽赃陷害的人早已见怪不怪,有些手段低一点的人立马就能看出,如果是碰到段位高的那可就不好说,不过凭她包公再世的头脑最终还是能化干戈为玉帛的。

    大婶偏偏这个时候智商下线了,只感觉自己脑袋一片空白。

    大婶不知所措,她知道再这样下去必败无疑。

    这个人有人证也有物证,她此番来官府为的就是诬告华狐大夫,可不曾想这个女的不是什么软柿子,更没有想到这一脚踢到板砖上了。

    与其这样还不如乖乖做出让步,该死,早知道的话就不该狂妄的说出那一句话,不然也不会激怒这个庸医,这下可好?把事情闹大了!还是趁早结束这桩事吧。

    “大、大人,报告大人,民妇……民妇不告了。”

    对于许鹤吟而言,她告还是不告对于自己来说根本就没有一点坏处,甚至没有丝毫影响。

    “你不告了?好!来人啊!”

    “在,大人!”

    “给我把这妇人拖进去打二十大板略施薄惩!”

    听到徐鹤吟的震怒,其中两个手脚利索的官兵立刻上前抓住大娘的手臂,各站一边,将其抓住。

    大娘两边的肩膀被这两个官兵死死按住,只感觉有些喘不过气,甚至无法动弹。

    她也只能摇晃着身体拼死反抗,奈何敌不过对方的力气,只能不甘心的咬牙吞吐起来,一口一个快放开我。

    甚至开始胆大道谩骂起了官兵,顺便说起了许鹤吟的不是。

    她一度认为许鹤吟当官当到土里去了,为了一点蝇头小利不顾普通老百姓的死活,还说什么公正无私,传出去都闹人笑话!

    大家这么多人看着呢,你心还真是大啊,就不怕你从此臭名远扬了?

    她到现在还没有明白是什么原因,为什么许鹤吟愿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惩戒自己,而不是华狐,好歹怎么的也得开堂审理案件吧?可是她没有,二话不说就把自己压了进去。

    “啊?大人,你为何要罚我?民妇不告了为何还要责罚?要杀要剐好歹给个原因吧!大人,您这样做难道良心不会痛吗?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徇私枉法,凭什么这个女的不受惩罚!给个痛快话。”

    许鹤吟当官这么多年什么样的没有见过?辱骂自己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敬佩自己的人也有,狂妄的人她见到的更多了,可这种蛮不讲理甚至不懂玉恒律令,甚至还反过来说自己不是的人她还是第一次见。

    “好,今日你非要跟本府讲理那本府就依你所言好好讲述一下,论玉恒律令,本府懂的可比你多!翠花,这敲鸣冤鼓的人是你,按照我云恒律令,如果原告所指控的和实际情况『稍有』不符就打五十大板。”

    “本府看你身体不好这才斟酌减刑,这已经是法外施仁了,不仅仅是报案人,就连旁边出主意的“怂恿”报案的人也要被牵连受罚,你们这些前来围观的人可有……为难华小姐?”

    许鹤吟在说完这句话的同时抬眼看了四周围满的群众,似乎在用眼神告诉他们,你们一个都逃不掉!

    他们哪敢说话?顿时被吓的萎缩成一团,只能低头看向自己的脚尖,不敢去看对方的眼睛,好像对方是个会吃人的怪物。

    这道凶戾的眼神堪比俊狼,像是在给他们道出警告,只要你们说一个是字或者点头,那么很快,这板子就要打到你们身上了……

    至于这挨了五十大板后的结果如何那就不是自己能担保的了。

    见识到许鹤吟的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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