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的酒客。

    当司铎宣读完亚当的罪过后,亚当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感觉自己的裤裆变得湿热,一股刺鼻的尿骚味迅速向四周蔓延。

    “肮脏的家伙,真是连死前都不忘恶心我们最后一次!”绞刑架最前排的几个村民捂着鼻子往后退了两步。

    尿液“滴答滴答”地滴在了木头活板上,紧接着活板一下被打开,尿液开始滋润绞刑架下极少见到阳光的地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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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他们的尸体该如何处置?”比尔冷眼看完了所有囚犯行刑,看着一具又一具新鲜的尸体被解下绞绳,被士兵们抬着扔到了一旁的敞篷马车上。

    “除了科利夫和他的妻子找个地方埋掉之外,其他人的尸体都挂到领地边缘的路口吧。”西蒙淡淡地说道。

    “为什么要埋掉科利夫夫妇的尸体呢?”比尔有些不解地问道。

    “科利夫的配合起了很大的作用。既然我答应过他在他死后将他和他的妻子葬在一起,那我就得说到做到,”西蒙打了个哈欠,看上去有些疲惫,“就把他们埋到磨坊后面吧。”

    “好的大人,我会和士兵们说清楚的。”比尔点了点头,便朝着马车走去了。

    村民们看完了处决,便在士兵的驱赶下回农田干活去了。

    现在,原本属于科利夫的磨坊以及属于杜登的房子田地都被西蒙收回到自己的手里了。

    西蒙可以重新指派一个人去磨坊为他工作,今后磨坊的收入都归自己所有。至于新的磨坊工人选,河对岸弗尔徳村磨坊的米勒长兄似乎还不错。

    “小克莱因,跟我走。”西蒙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要去杜登的房子转转。

    科利夫在地牢里和西蒙说过,杜登在他家附近藏着一大笔用来应急的钱。另外,杜登家似乎有个不为人知的地窖,至于里面藏了些什么好东西就没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