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西蒙得到了那个傲慢的格罗伯爵士的覆面盔,既没亏也没赚。

    说起那个傲慢嗜血的格罗伯爵士,他真是自作自受,把自己给作死了。

    他先在比赛前做出了同第一场和阿尔杰爵士对决中一般的举动,没和西蒙握手。

    不仅如此,紧接着这个优越感爆棚的家伙先是大声侮辱了西蒙一番,随后话锋一转质疑起了王室的书记官,说他不公平,说他怎么能把这个血统低贱的乡巴佬骑士同他这个血统出身尊贵的公爵内府骑士安排到一场比赛,引发了一片唏嘘声。

    比赛开始后,格罗伯爵士居然自信地抬高了骑枪枪头想要一枪刺穿西蒙的喉咙,但他的诡计被西蒙戳穿了,西蒙不但躲过了致命的一击,还将自己的骑枪正中了格罗伯爵士手中盾牌的盾心。

    不过让西蒙没想到的是,除了骑枪折断和击盾的声音之外,还响起了一声清脆咔啪的骨折声,紧随而来的就是刚刚还不可一世的格罗伯爵士痛苦的哀嚎。

    这下就是上帝他老人家亲自来了也无法改变的结果,在全场观众的见证下,格罗伯爵士落败了。

    很多看格罗伯爵士不爽的贵族和民众们爆发出了热烈的欢呼和掌声,大声呼喊着西蒙的名字,就连奥托王子和海因里希国王都是面带笑容地看着自己。

    但西蒙还是注意到,在国王身边的不远处,法兰克尼亚公爵的脸臭得就和刚刚吃了几只苍蝇一样难看。

    虽然自己的内府骑士大放厥词后被人击败这件事对于法兰克尼亚公爵只是一件小事,但西蒙还是谨慎地提醒自己得多多提防。

    在比武大会结束后,灰头土脸在第一回合便落败输掉自己的装备的雷杰尔不得不觍着脸和西蒙商量能不能顺路将他带到罗腾堡,那里会有他家族的人接应他。

    而科穆宁和他另一个叫亚历山德的战友则加入了一个在德累斯顿暂时落脚休息的佣兵团,开始了他们新的生活。

    至于培迪,原本他计划在比武大会结束后就加入一支前往基辅罗斯的商队,但他实在拗不过西蒙的盛情邀请,最后同意了随西蒙一起去到弗尔徳村,这样西蒙一行人多了个善于战斗的好手,路上会更加安全。

    “离开了弗尔徳村这么久,真不知道现在那里怎么样了。”西蒙满是期待地想着,回过头去看了看米勒和培迪胯下驮马身上扛着的满满当当的战利品,微微勾起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