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有着非常丰富的经验,就算颜开真在教学中出什么岔子,她也可以帮颜开圆裳。

    这本该是好意,但结果话从薙切绘里奈嘴里说出,却都成了满满的嘲讽。

    这就是所谓的傲娇么?为什么会有人喜欢这种变扭的性格,这是变态吧?

    “你……”

    颜开没有说一句难听的话,但薙切绘里奈却感觉自己收到了莫大的侮辱。

    自己都已经这么纡尊降贵了,这个混蛋怎么还不快给我感恩戴德啊!

    不理会薙切绘里奈,颜开走到大黑牛的旁边,而学生们都很识相地占据了环形分布在圆台上的料理台,等待着颜开的课程。

    他们已经吃了两天苦了,要是今天再不能学到有用的知识,他们也是会发飙的!

    “今天我来讲讲厨师的基本功,也就是刀工。”

    颜开轻轻按在大黑牛的牛头上道。

    这头牛已经被宰杀放血,死的时候没有一点痛苦。

    作为一个中原人,颜开对牛有一种特殊的情绪,在中原几千年的历史中,耕牛是许许多多中原农民的家人,注意,是家人,而不是朋友和伙伴。

    一头牛自担得起牛轭后,它就开始不停地为一户人家奉献自己,活着的时候奉献劳力,死了之后奉献血肉。

    面对这样的存在,但凡不是狼心狗肺之人,总是会产生不一样的感情。

    即便是现在,已经不再用牛耕种的现代社会,中原农村中的很多老一辈人在看到牛被宰杀的时候也是不忍看的。

    这头大黑牛是和牛,和中原那些耕牛不一样,它命好,自出生起就被好吃好喝侍候着,偶尔有运动,也是为了让它的肉变成那种肥瘦相间的霜降牛肉,太肥太瘦都不行。

    没有为农田奉献过一丝一毫,相反耗去了相当于它们体重不知道多少倍的草料,可以说,那些和牛生来就是为了挨那一刀而活着的。

    所以颜开在宰杀它的时候并没有什么不忍,因为这是它注定要偿还的,但也尽可能小心出手,毕竟它好歹也算牛,只要是面对牛,颜开总归是不想让它们死得痛苦的。

    “我不喜欢说废话,刀工作为厨师的基本功,你们应该都有了一定理解,不外乎是‘精’、‘准’二字,要整齐划一,要干净利落,要随心所欲,但是现在,我想让你们看点不一样的东西。”

    颜开一边说着,一边在脚边的一个地方用力蹬了下,随后,一台方形的冰柜缓缓自其身后升起。

    颜开打开冰柜,带上手套,自溢出腾腾白雾的冰柜中取出一样事物。

    当着所有学生的面,颜开将手中的事物高高举起,让所有学生都可以看到。

    “这是,冰做的刀?”

    学生们渐渐认清了颜开手中的事物,这是一把还冒着缕缕寒气的冰制中式方片菜刀。

    “这个家伙,是打算干什么?”

    薙切绘里奈蹙眉,她可没见过有人这样教学的,只希望颜开是在用心教学生,而不是敷衍她。

    “现在是夏天,温度比较高,这刀很薄,大概五分钟左右就会化去大半,所以我就先不废话,大家看着我做。”

    学生中,对于解牛最有经验的水户郁魅心怀惴惴。

    颜桑这是要解牛么?但是用这样的冰刀,真的能解牛么?牛身上很多部位可是很结实的,一般要用又厚又重的解牛刀才行,就算颜桑很厉害,用这样一把冰刀,怕是连坚韧的牛皮都切不开吧!

    水户郁魅是这么想的,但是只见颜开将冰刀抵在牛的后背,顺着一个方向轻轻滑下,在水户郁魅眼中非常坚韧的牛皮就瞬时绽裂了开来,被切开的不仅仅是牛皮,还有红白相间的牛肩肉。

    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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