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一掐,邪魅挑逗道:“你这小蹄子,又提那破烂货。你放心,我出门之前她便已不在寝室之内,早不知趁夜背着我这夫君同谁拨云撩雨呢。娄嫄那点心事从来全心全意皆放在秦寰宇身上,这点笃志不倦、之死靡它的爱情,我倒真有点儿替秦寰宇感动了。”

    说着,男人揽过女子恣意乱搅,而后丢眉弄色道:“小蹄子,将来你不会也学那破烂货一般不安于室、红杏出墙吧?”

    “啐!没良心的江淮!”女子漫眼横波,慵慵白鸽自江淮胸口逃脱,斜楞他道:“你还来疑我?只你那些风流冤孽、风情月债怕是数不胜数,我不疑你已经足够体恤了!”

    “唷哟哟,你瞧瞧这量小心眼儿窄,不过是同你戏闹两句,怎地还使性子了。瞧你往那里逃!”江淮色眯着眼睛,伸手去抓面前那对粉嫩如花的美人|乳。

    女子婉转娇躯跳脱出江淮的掌心,半媚半嗔道:“哼,戏闹两句吗?那是不是你堂堂洪涯派的江淮掌门先前对我一届女儿家的许诺也皆是敷衍,不过只是为了要了这幅身子,戏哄于我。那我姚春螺可不能保证对你江掌门一心无二,想想若能与阆风秦寰宇缠绵床褥,楚梦云雨,似乎也是不错的。”

    姚春螺抓过洒落在角落的单纱,遮挡在胸口深沟前,水晶纱衣之下隐约兰胸依稀可见,润滑的肌肤发出迷人的光泽,一双修长雪白的玉腿苗条而结识,其中风情令人遐想连篇,别有一番情致。

    江淮抓过姚春螺玉白光洁的纤足,脚趾饱满匀称,蹭在脸侧反复摩挲,修长嫩美,让人燥热难耐,口水直流。

    江淮调笑道:“我才不担心呢。你姚春螺眼光这么高,若不是一派之掌,你定是不会入眼。纵使他秦寰宇擎天架海万般能耐,终究也不是那阆风一脉的承袭人,且秦寰宇为人冷漠,怎必我江淮怜香惜玉。更何况栾青山他已作盘算,能否活着走出这㭎鼓学宫还待为人知呢!”

    “咦?”姚春螺瞳孔微绽,择其话中精华,好奇道:“你这是何意,㠉华是要对阆风做什么打算吗?”

    江淮宠魅挑逗的笑颜突然僵止,反应过来自己一时只顾沉醉温柔乡而言多语失,敛容正色道:“我等掌门之间议论的事,你一个蒙昧女儿家不要掺言打听。”

    “那正好,索性我与江掌门就此一刀两断,你自此也不要找我索取那梦糜香。”

    姚春螺也不示弱,白玉雕成的纤足朝着江淮脸颊发力一蹬,踹了江淮一个踉跄。

    “你......”江淮盛怒,正要发作,又突然缓和下来,迅速调转了态度,乖嘴蜜舌道:“美人儿休要生气啊,你若与我断离,将来谁又能助你夺取鲸香堂的香主之位,你也再不需在那个姚碧桃手下忍气吞声?再者说了,你们鲸香堂不是一向同阆风殷揽月过节,有㠉华派助你们雪恨,有何不好?何必亲自刨根问底。”

    姚春螺春色撩人,眼眸慧黠一瞥,道:“你这话说得可笑,我若是能替代姚碧桃承袭鲸香堂,难道就没有你们洪涯派什么好处了?你这冠冕堂堂说得好听,你若真是为我,那么何时换我来做这洪涯派的掌门夫人?”

    江淮谄媚笑道:“你瞧你,又冤枉于我。正如我先前所言,㠉华派的栾青山邀我联手将阆风五人擒拿,阆风一旦失去往日赫赫威望,那么依附于阆风的内丹门派必会自乱阵脚,西山联盟必会坍塌瓦解,到时候即便是万年基业的翀陵派也便不足为惧,还怕那个破烂货窝在洪涯派不走吗,掌门夫人之位必然妥妥是你姚春螺的。”

    “哼。这还差不多。”

    姚春螺娥眉含春,指尖轻挽着长发横扫媚眼娇嗔,那妖妖艳艳的样子实在勾人魂魄,平添诱人风情,江淮只觉口焦舌燥,一把拽她入怀,兴风作浪一番澎湃。

    灯梢宵尽,不知又过了多久,姚春螺白腻如脂的袅娜身段便紧贴在江淮身上沉睡过去。

    烛已燃烬,藏室里的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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