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连长藏身在一堵墙后边探出脑袋,让远在二百米外的战士对他开枪射击,田连长在看到战士开枪的火光后缩头,那子弹愣是没打中!”

    “真能扯,说不定他们合伙演给你看的!再说了,两百米,打不中也正常!”

    “呃...子弹出膛速度六百多米,在空中飞过两百米要零点儿三秒,人的反应速度零点二秒,所以他能看到闪光缩头,这根本没什么难的!”缺根筋立即拿出自己好不容易背得熟练的词,必须镇住这新兵蛋子!

    新兵果然如他所料般眼冒星星:“缺根筋哥,我说...你懂得可真多!要不...你什么时候也教教我呗?”

    缺根筋一巴掌拍在新兵脖子上:“你叫我什么?”

    “那丫头不是都叫你缺根筋么?”

    “她...当然能叫,但你个新兵鸟蛋这是你能叫的么?”

    “那你为什么叫我鸟蛋?”

    “你不是跟那半仙一个姓,你姓廖那不叫鸟蛋还能叫什么?要不叫你卵蛋?”

    “我要告状!”

    “嘿嘿,你告吧,找罗连长也成,找丫头也可以,实在不怕挨揍去找营长也没问题!”

    “营长?我可不敢。”

    “注意,南边有人来了!”

    ...

    白道口镇。

    早在听到南边传来密集的枪声后,镇上的一众赌徒们立即没了赌钱的心思,抓起靠在墙边的步枪,全都撒开腿奔向镇南。

    小镇外并没有单独的城墙,各个院子围墙连成一圈,一条大路直通南北,镇南镇北相应的修了简易的城门。

    平原上的白道口镇由于早些年人口急增,加上镇南有小运河,南门外的大路边也有老百姓近几十年才修建的不少院落。

    隐隐传来的枪声一阵紧似一阵,谁也不知道南边情况,天知道有没有漏网的游击队晕头转向跑这来不是?

    这时候,自然没人愿意到没治安军防守的镇外。

    众赌徒直接踹开南门街边一个院门,也不管院里住着的某人喝斥,窜进去后一窝蜂直接上了平房屋顶。

    此时。

    不少人都上了屋顶,全都扯长脖子往南瞧。

    可惜除了远处隐隐的闪光不断划破挂着半月的夜幕外,别的什么也看不到。

    都知道明天要处决八路,一众治安军们立即叽叽喳喳各自发表自己的看法,猜测南边发生的情况...

    好半晌后,两侦察员溜到平房顶一边。

    “你要干什么?”听到旁边那位抽出驳壳枪哗啦一声压下机头,略显稚嫩的声音压低了问。

    “刚才我赢了他五十多块,我看了他们身上的钱加起来至少得有一百多,趁这机会得把这几个家伙给收拾了!”

    “我刚才看到有个家伙身上有短枪,你看到时候能不能分我一把?”

    八路军中,很多排级指挥员都没有驳壳枪!

    很多战士甚至仍然拿着铡刀与梭标与敌人拼命。

    九营新补充的战士,大部分自然没有驳壳枪,作为侦察员,背着长枪着实太显眼,大灾之年平原上人少,这位背了长枪的才有机会当了侦察员。

    敌后侦察,短枪自然比长枪方便。

    看着前边仍然吵闹不休那几个新结交的赌友,两侦察员即使担心身份暴露,也仍然打起了这几位的敌人的主意。

    枪声仍然持续。

    旁边几个院子屋顶,同样早挤满了从镇公所以及一些商号里出来的人,动手的难度很大,两位仔细商量了半天,决定把那位身上有短枪的家伙想办法引到一边去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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