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道,“在蔡队来之前,你们不能说话,请回各自病房。”

    这一举动没有让李飞怒火中烧,而是让他迅速冷静下来,他只是冲动可他不傻,刚刚对方三番五次阻止他出病房,现在又阻止他和钱文交谈,这些举动让他起疑。

    李飞眼睛微眯,仔细的看了对方一眼,想到刚刚对方说的话,“你说不定就是犯人”。

    看守的警员被李飞看的浑身不自在。

    “看来在昏迷的这段时间,发生了对我不利的事。”李飞收回目光分析道。

    钱文就更不激动了,不让交谈就不交谈呗!

    和李飞摆了摆手,做了个走了的手势,转身进病房了。

    “看来是栽赃的后遗症,不过我没死,这栽赃也就不成立了,等蔡永强来了,一说清楚就什么事都没了。”钱文坐到床边,看了看病床旁空空如也的小柜子,眨了眨眼,“连个水也没有。”吐槽道。

    李飞也回了自己的病房。

    在钱文等待蔡永强的时候,住院部三层最左边,一个身穿白大褂,脸上带着严严实实的口罩,手上有老茧的男子推着医用手推车,走到昨天在养鸡场逮捕的犯罪分子病房门口。

    “来换液体。”白大褂男子看着病房外看守的警员说道。

    警员仔细的看了白大褂男子一眼,皱眉觉得不对劲,还没等他说什么,对面的白大褂男子突然出手,一个针管扎在他脖颈。

    警员眼睛瞪大,张口就要呼喊,白大褂男子猛然堵住他的口鼻,数秒后警员昏迷。

    扶着警员坐下,伪造好现场,白大褂男子左右望了望,没有什么异常,推着医用手推车进了病房。

    钱文出门要了一壶水,端着杯子眺望窗外,楼下有两个小孩在玩跳皮筋。

    病房门轻轻推开,蔡永强走了进来,“看什么呢?这么聚精会神。”

    钱文扭头看向蔡永强,含笑说道,“楼下俩小孩在跳皮筋,笑的真开心。”

    “小孩永远是烦恼最少的。”蔡永强找了个地方坐下。

    “是啊,年龄和烦恼是成正比的。”钱文慢慢的坐在病床上。

    “李飞涉毒。”蔡永强突然说道,目光紧紧的盯着钱文。

    钱文没有回话,眼睛瞪大,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你不知道?”蔡永强继续问道。

    “李飞什么时候涉毒了?蔡队你是怎么知道的?是有人举报么?举报人是谁?有确切的证据么?”钱文没有回答,而是焦急的反问数个问题。

    本来李飞涉毒,蔡永强就有些不信,现在见钱文的话,他可以确定,是栽赃。

    蔡永强收回目光,面色平静,“昨天刑侦大队的人抓捕了你前女友的弟弟陈岩。

    经过审讯,陈岩说李飞以他们家水果店为掩护涉毒,你撞破李飞涉毒的事,李飞和陈岩在养鸡场设局杀你灭口。”

    钱文哈哈大笑道,“蔡队今天是愚人节么?”

    蔡永强没有在意钱文的话,而是继续问道,“如果陈岩说了假话,那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养鸡场,李飞去那里干什么?”

    钱文面露难堪,迟疑了一下,“一个叫包星的人批了我前女友陈珂的裸照,问我要十万块钱,我怒气冲冲下去找对方。

    找到包星收拾了一顿,询问出他要拿十万块钱买冰糖,冰糖交易地点就在养鸡场,我就让包星带路。

    到了养鸡场,有人从背后袭击我,猝不及防下我被打晕了,在接着就是在鸡棚里醒来,反击三个犯罪分子。

    至于李飞为什么去养鸡场,我在快到养鸡场的时候接到了李飞的电话,告诉了他这些事,他就追过来了。”

    听了钱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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