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裙子可是苏言选的,当然是最好看的!

    白棋看向苏言,仰头问道:“师傅,你看姐姐是不是很好看?”

    白棋比苏言矮半头,长相也是呆萌可爱。

    面对白棋的刻意问话,苏言将怀里的雪球递给雪衣,淡定说道:“是很好看。”

    “要是师妹也穿上这件裙子,不知道是谁更胜一筹。”白棋看向蔷薇,装作随口一提的样子,实际上他是在引战。

    “去吃饭。”苏言不想搭理他,举步前行。

    白棋撇了撇嘴,无奈跟上。

    蔷薇看着雪衣思索了两秒,也跟着离开了。

    俗话说,一物降一物。

    苏言处事波澜不惊,白棋最多觉得无聊,但若是换了九和来,定会让白棋体会到什么叫做绝望!

    实际上,九和也挺喜欢看戏,曾经还蛮喜欢与白棋一起引战看戏。

    不过九和分对象,若是雪衣,他定然是非常维护的。

    看戏,不存在的!

    雪衣抱着雪球进了自己的房间,林飞尘没有去打扰她。

    睡了个甜甜的午觉,雪衣一觉醒来,顿觉神清气爽。

    清晨下过雨的原因,空气中带着泥土的气息,微风徐徐,清爽宜人。

    客栈外人声鼎沸,与以往不同的是,雪衣听到了大声呵斥的声音。

    似乎出了什么事情。

    她推开窗子,楼下人头攒动,将三个人围的水泄不通,大多数人脸上都是看热闹的兴奋表情。

    被包围着的是一男两女。

    男子身穿浅蓝衣裳,身形瘦弱,长得眉清目秀,只是此刻他脸上布满无奈痛苦。

    其中一名年轻女子身着绿裙,容貌清丽,与那男子一样,皆面露苦涩。

    另一名女子是个中年女子身穿红衣,面相刻薄,她双手叉腰,面露凶相,其姿态趾高气昂,嚣张跋扈。

    中年女子一手指着那蓝衣男子暴跳如雷:“你个穷书生,给不起银两,还天天花言巧语骗我们七彩,你个不要脸的东西,竟还想与我虹雅轩的姑娘私奔,真是痴心妄想!要不是老娘发现的及时,还真就让你们两个狗男女给跑了!只要有老娘在,你休想把七彩带走!”

    不难听出,中年女子应该是虹雅轩的老鸨。

    蓝衣男子显然被他这一番话气得不轻,忿然作色道:“你……你竟恶人先告状,当真可恶!我与七彩姑娘乃是真心相爱,前些日子我已经将七彩的赎身费都给你了,可你却翻脸不认人,污蔑我没给你钱,还不让我带七彩走,你可真是心肠歹毒!”

    老鸨顿时怒气冲冲,就连脖子上的青筋也显现了出来,像是一只掐架的老母鸡一般凶狠,她疾声厉色道:“空口无凭!这方圆百里,谁不知道你钟池御是个穷书生没钱,这光天化日,你居然还敢说你给钱了!你问问大伙,你问问他们,看有谁相信你?!”

    围观的其中一名男子赞同道:“对呀,这钟公子哪儿来的钱给七彩姑娘赎身啊?”

    “是啊,钟公子家境贫寒,根本就拿不出钱来!肯定是他说谎,这等品行不端之人就应该送进大牢!”

    “就是就是!”

    围观百姓亦是纷纷点头赞同。

    七彩看到周围百姓都在议论钟池御,她哭丧着脸,情凄意切说道:“各位,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你们听我说,钟公子确实在三日前曾给我赎身,我以性命发誓,是真的!我们没有骗大家!”

    柔弱的姑娘眼眸含泪,惹得不少人动了恻隐之心,觉得七彩说的才是真的。

    人群中大多数人都在看热闹,少数人在辨别真假,有人煽动气氛说道:“各位别听七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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