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话吧。”朱影扫了一眼面前的两人,目光停留在那狗头军师身上,“你真是齐州楚家的人?你父亲叫楚文辛,你母亲赵氏,我说的可对?”

    玉柳便撤了刀子,让他们站起身来。

    听她提起父母的名字,楚相寺才有几分信了,“你……你真是郡主?”

    朱影点了点头,“少卿大人已经赶往齐州,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还做了山匪?”

    楚相寺忽然眼中含泪,垂首道,“母亲说,留在齐州是死路一条,让我……逃命去!”

    “怎么会这样?”鸿十不解地问道,“什么死路一条?”

    大胡子叹了口气,“谋反大案,都是抄家株连,哪儿有什么活路?”

    “谋反?!”朱影脑中轰鸣,以为自己听错了,“伯父……伯父怎会牵扯到谋反案中?”

    大胡子摇了摇头,面有愧疚,“此事……说起来,是我夏家对不起县令大人。”

    “夏家?”她转头看了一眼周围的男男女女,忽然明白过来,这是一个大家族的人。

    “在下夏运,”大胡子拱手朝朱影行了一礼,“本是在齐州开当铺的,家底殷实。谁知……去年出了一件事,一个客人说是急需银钱,送了一件字画来当,当时我见那字画成色不错,署的又是老齐王的名,以为是件宝物,就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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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了那客人十两银子。我们约定三天为期,三天后若没人来赎,当铺可自行处置那幅画”

    “老齐王?”朱影忽觉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回想起来,她听楚莫说过,老齐王已经过世,魏嫣然正是嫁给了他的儿子,如今的齐王殿下为侧妃。

    “正是。”夏运捋了捋乱糟糟的胡子,“三天后,那卖画之人没有来赎,我以为这事便过去了。谁知道又过了几天,那个客人又返回来,说要赎那件字画,我去库房中寻找才发现,那字画一天前刚好卖了出去,就回绝了他。”

    “后来呢?”

    “谁知过了几天,官府竟然找上门来,说是那个客人的女儿被人给逼死了。”夏运看了一眼身边流离失所的亲人,直呼倒霉,“原来那客人名叫余四,那字画并不是他所有,而是他用亲生女儿为抵押,从一个姓杨的员外家借来的。余四做生意出了点问题,本想换些钱回去周转几日,没想到回款晚了。如今赎不回那字画,那杨员外说那字画价值连城,便让他用独生女儿抵债,余家小姐抵死不从就跳河死了。”

    此事乍一听起来就觉得有些别扭,可又说不上来是哪里别扭。

    “那此事与你的当铺又有何关系?”朱影想了想,便翻了过去,又朝大胡子问道,“你不过是按照契约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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