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咳,没有因为他的误会而生气。”戚暮可记得,当他看到这个一向冷静淡漠的男人馒头都是百合花瓣时,连他自己都快笑出声了。

    闻言,闵琛握着戚暮右手的手指紧了紧,低声道:“我很感谢他,因为他很照顾你,他是真心为你好的。”

    戚暮这才想起来自己似乎应该把手从男人的掌心里抽出来,但是任凭他怎样动作,闵琛的手指就仿佛是世界上最牢固的锁铐,紧紧地握着他的。

    到最后戚暮干脆认命了,他转过头低哼了一声,说道:“你刚才在咖啡厅里和郑哥说的话……说得挺不错的嘛……”声音慢慢地变小,到最后干脆变成了蚊子声。

    这样细微的声音再混杂着夜风中,几乎就要让人听不见。但是,站在戚暮面前的这个人可是闵琛,他将青年的低声细语收入了耳中,淡漠的面容也慢慢柔和许多。

    闵琛轻轻“嗯”了一声,语气平静地说:“我不止说得不错,以后……也会做得不错。”

    戚暮心口一热,他恍然间明白自己和对方到底差得是什么了——

    那绝对是比长城还要厚的脸皮啊!

    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声,戚暮忽然想起来:“对了,你今天怎么知道我在那个小门的?我今天早上提前去森珀歌剧院找了很久才找到那个地方,你怎么走得比我还快?”

    听了这话,闵琛薄唇微勾,反问道:“你来过森珀歌剧院几次?”

    戚暮闻言一愣,然后回答:“今天应该是……第二次了吧。昨天乐团一起在森珀歌剧院进行了一次预演,那是我第一次来。”顿了顿,他又说道:“我去年在港城和你说过的,我很少听歌剧。”

    闵琛微微颔首,他无奈得摊了手,低声道:“既然如此……那你怎么会觉得,你比我更熟悉森珀呢?”

    戚暮:“……”

    “歌剧结束的时候,我在大门口等了两分钟。但是我忽然意识到……一个能够无视我半个多月的人,又怎么会突然与我见面?所以,我又等了三分钟后,法勒出来了。”

    欧式的黑色金属路灯下,晕黄的灯光将两人的影子照射在平滑的水泥地上,暧昧得纠缠在一起。戚暮抬头,心里有了种不祥的预感:“……所以,你竟然碰到了法勒先生?”

    闵琛神色淡定地颔首,道:“嗯,我走上去还没说话,他就很惊讶地问我——‘你还在等安吉尔吗,奥斯顿?哦,你可要好好和安吉尔聊聊,不过今天晚上可不许拐卖我的小安吉尔,否则爱托丽都要找你谈谈呢!’”

    戚暮:“……”

    “所以,既然法勒认定你今晚会和我聊一聊,而我下午才刚被挂断一通电话。那么我大概意识到了……你又要躲着我了。”

    听到这,戚暮倒是有些不服气了:“可是森珀歌剧院的偏门又不是只有那一个,你为什么偏偏就在那扇门旁边等着我呢?我或许直接从后门走了啊。”

    闻言,闵琛看似随意得挑起一眉,反问:“那你会从后门走吗?”

    “……不会。”因为不够隐蔽。

    看着青年一副蔫了的模样,闵琛的眼中浮现起意思笑意,但是表面上却依旧是一副沉着冷静的模样。他轻轻点头,声音如同大提琴般优雅醇厚:“嗯,所以我就去了更隐蔽的那个门,等了三分钟……你就来了。”

    戚暮:“……”什么叫弄巧成拙,戚暮今天也是知道了。

    毕竟时间已经不晚了,戚暮再不上楼恐怕法勒先生也该等急了。因此当他们再说了几句后,戚暮便打算赶紧回去,不要让法勒先生和爱托丽夫人担心。

    但是就在他真的要转身离开的时候,戚暮刚刚跨出去一步,便被那只紧紧拉着自己右手的男人给拽了回来。

    戚暮转过身,哭笑不得得看着这个突然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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