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不一样的只要说出名号,绝对是最威风的事情

    确实。

    听到这顾乾二字。

    顾依斐不用回忆,便也知晓这是自己哪一辈的先祖了。

    就是那位,不愿长生,也不愿飞仙的疯魔顾乾。

    这名气着实大得很。

    光是往着修真界中稍微提一提,无论何人都能道出个一二。

    当然,这名气并不仅仅在于实力,更多的是他飞升前的壮举。

    放弃飞升,自我了断。

    可不是说做便能做得出来的

    说得好听些,是自有想法,豪气在心。

    说难听些便是修魔修出了差错,一念间,真就疯了。

    外人怎么说,都暂且不提。

    而在顾依斐的记忆中,他确实觉得这位太祖

    有点疯魔。

    记得当初他同左护法提到这事时,左护法忽然就跟他提起了兄长的狂症,还念念叨叨着什么,遗传遗传,是治不好的。

    若是这般。

    应当就是血脉中遗留下来的病症。

    那是不是从这太祖的身上寻到原因,再解决后便能治好兄长的狂症

    思及此,顾依斐连忙笑着唤道“太祖”

    撇开这确实是他直系血脉的老祖不提,光是有可能医治好兄长身上的狂症,便值得他热情相待。

    瞧着那亲人相认的感动画面,画扇真人暗暗压住自己想摇扇子的念头,就怕自己不小心惹来这几人的关注。

    相认的二人是不是真感动他不晓得,总是他是不怎么敢动的。

    大煞星加小煞星,现下又来了个看似什么都不懂却又似乎也带着煞星影子的小小煞星。哦,差些忘了,那头还有个似乎被煞星一家忽略的可怜人呢

    也不晓得这可怜人到底顶不顶得过煞星们的摧残,最后抱得小小煞星归。

    总之呐,这生之地,又要热闹了啊

    被认为是可怜人的莫攸宁十分冷静的盯着身前不远处的斐儿。

    哪怕是被未来大舅子用那寒刀似的目光来回削刮着,他也未曾收回半分。

    斐儿没认出来那位太祖是谁,他可认了出来。

    颈上不正就挂着对方挥手套上的裸黑项圈吗

    “哎”听到热情叫唤的顾乾心里那个高兴呐

    以往遇到的小辈都是不怎么懂事的,不是臭着脸,就是当他真是死的供起来,无趣极了。

    哪有现下这小家伙那么讨人喜欢就连叫喊着他的声音都溢着喜气呢

    一高兴,他就想送些什么,抬手就把自己最得意的作品给圈到这小家伙手上。

    开口便说道“我也没带甚好东西在身上,这小法器便与你做见面礼吧。”

    手腕微凉。

    隔着层层绑紧的黑布,都能感受到这一凉意。

    顾依斐笑着道谢后,低头把那据说是法器的东西往上戴了些。

    一瞧,才发觉,这裸黑,又硕大,且还光滑无比的大圈,怎这么眼熟

    视线往上微移。

    落在胸口前,盯着那奇怪的项圈看了几念,又往下瞧腕间的小法器。

    便是不了解法器的他,从这颜色同做工上都能看出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毕竟能把法器做得这么特殊,且还勇于承认的,定没几个。

    “怎了你颈脖上那个确实不够现下这个精致,若是你不喜,待回去我再打磨一番也是可行的。”

    顾乾本想大笑几声,但又觉得在喜爱的小辈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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