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内,他可以监控朱山闲等人的手机定位、通话以及短信内容。假如有必要的话,他还可以监控以身份证购票或住宿登记信息,还包括指定车辆路过国道检查站、高公路信息采集点的情况。但也就仅此而已了,而且出了本省范围,再想监控这些信息就要提出专门申请。

    朱山闲等人突然出现在铁锁崖下,张望雄事先没有监控到,这就说明了一件事,对方早就在防着他了,而且也动用了反侦查、反追踪手段。该怎么办呢?张望雄想了半天,还是决定暂时不通知田仲络,让小蒋继续盯着。

    他告诉小蒋,只要远远地盯住朱山闲等人的行踪就行,不要靠得太近,有异常情况随时汇报。张望雄想确认的是——朱山闲能不能打开金山院?一切等打开了再说!

    小蒋得到了老板的指示,并没有再靠近铁锁崖,找了个地方远远地观望,还悄悄摸出了一个单筒望远镜。那片高崖无遮无挡,假如朱山闲等人在玩攀岩,他从很远的地方就能看见。

    朱山闲等三人站在崖下卸了装备,抬头看着这面高崖仿佛在寻找攀登的路径,尚妮有些不满地嘟囔道:“那个戴红箍的太可恶了,我们就是来攀个岩,他居然还要敲诈,回头一定得投诉他!谭师兄也是,怎么一下子给那么多钱,这不是把坏人的胃口给养刁了吗?”

    朱山闲小声笑道:“你还真没地方投诉去!大冬天的没有人,治安联防员跑这里来巡逻,你不觉得奇怪吗?”

    谭涵川也笑道:“原来你没认出来呀?我刚才还在心里夸你,今天演得真好,一点破绽都没有!”

    尚妮突然反应过来了,张大嘴道:“啊,那人原来是……”

    朱山闲打了个手势:“知道就好。”

    尚妮压低声音道:“那个清洁工……”

    谭涵川也压低声音道:“你说呢?”

    “嗨,你们不是要攀岩吗,在这里琢磨啥呢?”正在他们小声嘀咕时,那位治安联防员又大声吆喝着走了过来。

    谭涵川转身解释道:“我们正在找合适的路径呢。”

    联防员:“找路径?你们想从这下面背着绳子徒手爬上去呀?那样可不行!”

    朱山闲:“怎么不行了?”

    联防员:“且不说摔死了谁负责,你们不是说好了不打岩楔吗?从下往上爬,怎么可能不打岩楔?你们应该先派个人到崖顶上去,把安全绳坠下来……往下游走,那边有条路能上山。一点经验都没有,就敢跑到这儿来胡作!”

    尚妮则笑着躹了一躬道:“谢谢领导提醒!我真没想到,还有人能把军大衣也穿得这么帅!”

    扮做联防员的庄梦周很满意地冲着尚妮点了点头道:“算你有眼光!我得回去洗把脸歇着了,你们要注意安全,不许破坏岩体,带来的东西事后也都要带走,将垃圾收拾干净,那边就有个清洁工盯着呢。”

    说完话庄梦周离开了崖下的河滩,也不知去哪儿歇着了。朱山闲和尚妮留在原地,谭涵川背着绳子绕路来到了崖顶,固定好之后将绳子坠了下来。

    攀岩的保险绳一端挂在攀援者的腰上,穿过固定在崖顶的滑轮组把另一端坠下来,崖下站着一个人随时拉着。尚妮戴上了护腕、护膝和攀岩手套,挂上绳子、率先攀上了崖顶,然后换成谭涵川滑了下来,再换朱山闲爬上去。

    这三人玩得挺欢,一百二十多米高的崖顶,每个人都登上去两次。崖顶上的油轮组可以调整,就算尚妮的体重远不如朱山闲和谭涵川,但站在地上也可以拉住保险绳。其实也不用她拉,就是做个样子而已。

    看上去他们真是来玩攀岩的,这倒是苦了在远处监视的清洁工小蒋,在河滩上吹了一整天的冷风,脸都冻木了。

    下午四点钟左右,朱山闲等人收起装备离开了,他们去了附近的张坊镇,先找了家酒店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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