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我家里还留着十几块。但袁大头只是民国的东西吧,再往前呢?

    从南北朝到现在,一千五百年啊!有过多少好东西?那些金银财宝,历朝历代的古董,放现在哪一样不是宝贝,都哪儿去了?既然赤山寺的和尚那么有钱,也不可能只有袁大头,所以很可能另有藏宝之地。”

    丁齐:“你说了等于没说,既然找不到,有和没有又有什么区别?”

    叶行:“怎么能说找不到呢?既然有人能把它们藏进去,就有人能把它们找出来。我爷爷不是说过嘛,有缘者见之。丁老师,你想不想找?”

    丁齐:“我这两个月一直在找,但不是冲着金银财宝。”

    叶行:“不管是为了什么,只要你想找就行。既然已经有了线索,不找到它岂不是太遗憾了?”

    丁齐:“可是你爷爷什么都没说,你还有别的线索吗?”

    叶行双手按住桌面道:“有!我研究了这么多年,可不是白混的!”

    丁齐:“你还真有啊。”

    叶行:“当然,想不想和我一起找?”

    丁齐:“想啊,就算没有你,我自己也想找。无论如何,总要找到那个地方亲眼看看。”

    叶行:“既然这样,就不要在这里说了,明天到我办公室来一趟,我们私下里单独谈谈。我有件事情要告诉你,还想请你帮个忙呢!”

    这天结账出门之前,丁齐忍不住又问了一句:“叶总,老杨头给我讲了一个赤山寺的和尚偷偷吃肉的故事,真是拿夜壶放在床底下炖吗?”

    叶行瞟了丁齐一眼,过了好几秒钟才答道:“这件事,我小时候问过爷爷,他说是真的。我还问他有没有吃过,他说他也吃过。我又问好不好吃,他老人家说很好吃。我接着问能不能做给我吃?我爸在旁边听见了,把我拉出去揍了一顿,严厉警告我以后不再要问爷爷庙里的事,也不能说给别人听。”

    丁齐:“老人家是什么时候去世的?”

    叶行:“我刚上初中那年。”

    丁齐:“太遗憾了!你应该多问一些、问清楚点的。”

    吃完宵夜,丁齐没有回宿舍,而是叫了代驾回到了自己在学校附近租的公寓,晕晕乎乎地上了楼,时间已经快两点了。但第二天早上他起得很早,洗漱完毕就出门了。

    博慈医疗不止那一栋五层楼,主楼后面还有一栋横向排列的三层小楼,一楼原先是做培训学校用的,现在改成了心理专科门诊,而三楼一直都是领导办公室。叶行的办公室在最靠里面的一间。

    叶行今天打扮得挺精神,头上还抹了发蜡,衬衫很白,条纹状的领带很鲜艳。他看了看手表笑道:“丁老师,您还挺着急嘛!现在才八点四十。”

    丁齐笑道:“叶总不是也来得很早嘛。”

    叶行开门见山道:“有些事,昨天在大排档不方便说,今天可以在这儿好好谈谈。其实我怀疑赤山寺的历代住持都在保守一个秘密,我爷爷不是寺庙里的住持,所以他只了解一些情况,但并不清楚具体的内情。

    昨天吃宵夜时,叶行到后来才提到他的爷爷是庙祝。负责香火的庙祝可算不上大寺院里的二把手,但油水也很足。

    丁齐追问道:“赤山寺早就不在了,叶总的意思是说,你已经找到了当年的住持,或者找到了老住持留下的线索?”

    叶行轻轻一敲桌子道:“专家就是专家,一句话就猜对了!那位老住持已经不在世了,但我查到了赤山寺当年一批东西的下落”

    在解放前夕,赤山寺没有方丈,住持俗家姓张,叫张锦麟,跟当地达官贵人多有往来,很受尊敬,经常参加各种官方活动、主持各种仪式庆典,也算是当地的一位大人物。在解放军过江之前,他就先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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