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离开房间,守在门外。

    “你想干什么?”贝契尔奇显得有些紧张,刚刚的场景他太熟悉了,意大利电影里面总是有这样的镜头。

    难怪这个陆年纪轻轻就能成为圣雷莫的领袖球员,原来他竟然是黑手党的成员?

    “你放心,我不动手,就是单纯和新来的球员同事谈谈心。”陆阳坐在贝契尔奇旁边,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然后举杯道,“我看你的样子,似乎还没有搞清楚自己的处境。为了避免你耽误自己三年的青春,有些话,我这个当队长,不得不说。”

    “当然,你也可以不听我说,如果你真的打算在这三年内一场球都踢不了的话。”

    陆阳笑眯眯的看着贝契尔奇。

    而后者突然觉得毛骨悚然。

    三年不踢球,这是他此前从未想过的可能。

    没有任何球队有理由这么做。

    但……就像没有任何球队中会有一个十七岁的少年掌握球队绝对大权一般,圣雷莫这支球队,永远不能以常理来看待。

    陆阳说有可能,或许就真的有可能!

    明明在环境舒适的包间空调房中,但贝契尔奇的背心瞬间湿透了。

    沉默!

    很久的沉默!

    “你了解索图吗?”陆阳打破僵局问道,然后不等贝契尔奇回答就开口,“我了解。”

    “索图是一个非常执拗的人,当初在意大利国家队的第一场训练赛中,他把马涅罗踢得满地打滚。”

    贝契尔奇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索图可是公认的马涅罗的护卫,虽然在俱乐部他们针锋相对,但在国家队索图怎么可能会伤害马涅罗呢?

    这简直就是在侮辱索图的职业性。

    “后来马涅罗找到了索图,好言好语的跟他谈了大半个晚上。”陆阳道,“马涅罗告诉索图,他需要索图的帮助。他们在国家队不应该是敌对的,他们应该一起去为意大利找回尊严。”

    “这些都是很浅显易懂的道理,但如果马涅罗不主动找索图说,不主动给索图一个台阶,以索图的性格,他能一直坳在那里,永不低头。”

    贝契尔奇若有所思。

    陆阳和马涅罗、索图关系密切,他说的这段故事假不了。

    “和切沃的比赛中,索图告诉我,让我在上半场全力支持你。而你会在下半场同样放下成见,全力支持我。那会是一场公平的竞争。”陆阳摊开手道,“可惜你没有!”

    “你笃定了自己不会被索图换下场!因为有人告诉你,在比赛前一天,索图当着拉塞尔主席的面保证过,那场比赛会给你起码九十分钟的上场时间。”

    “这就是你有恃无恐的原因,但……我不得不说,告诉你这个消息的人,害了你,而且有可能是一辈子!”

    陆阳盯着贝契尔奇的眼睛道:“屠夫,从不,接受,任何威胁!这就是他之所以被称之为屠夫的原因!凶悍从来都只不过是外表,只有持续的凶悍才能够造就一名煞星!”

    “索图毫无疑问就是这样的煞星!”

    “你以为索图这个大屠夫为什么能够征服米兰其他三个屠夫?是因为他资历最老?还是球技最好?”

    “都不是,只因为他是四个屠夫中最有意志力熬下去的人!”

    “斯科特触犯了索图的禁忌,他主教练的权威和权力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去挑战,哪怕是拉塞尔主席也不行。”

    “这是赢家的天然权力。谁都不能去侵犯一个正在带着球队变得更好的主教练的职权。”

    “索图不可能在这件事情上低头!他只会无比强硬的把越线的人扫地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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