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但事情着实不少,又杂又琐碎。

    “辛苦夫人。”

    庄喜乐爬上床拉过被子盖上,歪着头说道:“其实能一直这样忙碌琐碎的事情也是幸事,没什么太大的烦劳,也没有担惊受怕,不用整日谋算,平平淡淡的挺好。”

    “过日子总是免不了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两人相视而笑,夜还很长......

    次日在一早,期盼了一个晚上的人注定是遗憾的起了床,天色又晴朗了起来,接下来几日,天一日比一日暖和缺依然滴雨未落。

    朝堂之上,永安王将带回来的钱粮留下了一半,剩下的依照所需都发放了下去,多多少少的大家都得到了军饷,缓了燃眉之急。

    “春耕的日子到了,到现在滴雨未落,钦天监夜观天象言半月内无雨,百姓无奈之下挑水种地,若后续的还没有雨落下,今年又难了。”

    御书房里,皇帝看着眼看堆成山的折子幽幽叹气。

    永安王坐在一旁的圈椅上喝茶,放下茶盏才说道:“臣弟从西南回来的时候西南风调雨顺,夜晚下雨白日放晴,都说那样的天气最是适合庄家生长。”

    皇帝来了精神,“西南还好?”

    永安王点头,“如今大厉最不用担心的就是西南,是涝是旱对西南的百姓影响不大,西康郡王用了二十来年对西南的河道进行了梳理,沟渠直达村落,每年到了插秧时节需要用水的时候就会统一放水,且村村都有大堰塘,像这样干旱的时节堰塘的水足够一个村子耕种所用。”

    皇帝总算是舒展了眉头,“如此水旱从人是朝廷的幸事,也是西南百姓的幸事。”

    “西南治水的经验可推广到别处?”

    永安王摇了头,“西南水域众多,他们历来都不怕干旱,怕的不过是水患,反观北地先天便没有这样的条件,不过也不是没有借鉴之处,那个如园不是就在田间地头挖了许多的蓄水池?”

    皇帝想起到如园的那个汪姑娘今年就要嫁到京都,端起茶低头吹拂,汪家那个丫头和喜乐丫头不同,庄喜乐嫁到京都他喜闻乐见,但汪家那个丫头本事就是种地,来了京都的以后再有了孩子,还能有心思铺在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