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还能坐得住?朝老侯爷问道:“早前听你的莫要轻举妄动,到了这个时候还不动?”

    庄喜乐就坐在一旁,听到他这么一问抬起了眼皮,“可能确认吏部的那些官员在收礼?还来者不拒?”

    君于群很是笃定的点头,“就我知道的都有两人备了厚礼送到了吏部尚书谢大人的手上,我的人亲眼看到他们送进去,空手出来的。”

    有些期望的看着庄喜乐,“就是想走庄郎中路子的也不在少数。”

    老侯爷见他的肥狗摇着尾巴望着它,刚想要伸手去抱又想着等曾孙孙睡醒了还要抱曾孙孙,伸到一半的手转了个弯儿端起了茶,慢条斯理拨动着茶盖,“这事喜乐怎么看?”

    庄喜乐轻笑,“自然是用心当差,静候结果,除此什么都不要做。”

    “不是,侄媳妇,到这份儿上了什么都不做?”

    君于勤都要急疯了,这些事他本不预给一个后宅的女子说,只是想到这个侄媳妇可随时进入宫内,吏部郎中还是她的二伯,她是能帮得上忙的,可这出的是什么主意?

    庄喜乐迎上他的目光,“您要是信我,就什么都别做,若是觉得我胡乱说的,那就只能按照自己的意思走了。”

    老侯爷放下茶盏,“这事听喜乐的没错,你们也别每日都琢磨走捷径,用心当差自然是有人看得到的。”

    君老爷子心里又升起了一股子不满,想着上次老侯爷当着他的面说的那些话,心里更不舒坦了,本想着就这么永不踏入侯府的大门,到底是舍不得这门富贵,只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如今看来,当真是连外人都不如了。

    父子两人失望的走了,庄喜乐幽幽的叹了一口,“希望他们能听进去我的建议,别走歪路。”

    那绩考是皇上和永安王亲自盯着的,吏部的那些人多精,这个时候明目张胆的收受贿赂,只能说明是皇上和永安王默许的,只怕前脚收到了贿赂的物件儿后脚就要整理在册,然后规规矩矩的交到皇帝的跟前的去。

    秋后算账是少不了的。

    “该说的不该说的老夫都说了,能不能听得进去老夫就管不了了。”

    能力配不上野心的人总是想的比较多。

    鬓影,很是和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