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意的从来不是什么王峻奇、沈童罗天,甚至此刻找上伍北,说穿了她向往的无非是强者,谁强她跟谁。

    可以说她市侩贪婪,也可以说她水性杨花,可这就是她的生存之道,套用经典电影《让子弹飞》里的经典语录:我就是相当县长夫人,至于谁是县长无所谓。

    “哥,那小婊砸跟你说啥了?”

    “诶不对啊,怎么你好像很满足的样子?”

    黄卓和贾笑立即满脸坏笑的凑过去打趣。

    “恶人尚需恶人磨,小人还得小人治!”

    伍北故作神秘的眨巴眨巴眼睛,随即摆摆手道:“走着,好好招待咱们的垫脚石,待会都给我打起精神昂,谁特么也不许耷眉梢眼!”

    “那你让我提前准备的好酒和好烟还拿不?”

    黄卓指了指后备箱发问。

    “必须拿啊,反正咋也得花钱,那就干脆大气点,既然想要骑马,那不得提前拍好马屁、套好马鞍!”

    伍北伸了个懒腰,笑盈盈的迈动脚步。

    同一时间,上京罗家老宅里,罗天正俯首帖耳的杵在书房的门前等待召见。

    屋内时不时传来阵阵欢声笑语,里面的人似乎相谈甚欢。

    “天哥,里面的人是...”

    沈童从不远处走来,声音很小的发问。

    “我也不知道,老头儿让我在这儿候着,感觉应该是什么了不得的存在。”

    罗天掐着嗓子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