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可能有误,现在是不是所有证据都指向了马寒?”

    电话里传来二阳急促的询问。

    “对,我人在上京,距离马寒不到十米。”

    伍北如实回答。

    “马寒就是个背锅的,他没可能也没胆魄绑架罗天,即便他现在看上去最有嫌疑,也绝对没可能,真正的黑手另有其人,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只黑手既然打算让马寒来背锅,说明罗天应该也在附近,想办法彻查附近,绝对有收获,至于马寒,你可以选择装作不知情,让他把锅背实,也可以选择拉他一把,这种锅一旦背上,轻则破产倒闭,重则家损人亡,具体看你咋寻思。”

    二阳的声音愈发提高加快,隐约还能听到他那边有“咣咣”的砸门声。

    “我..我琢磨琢磨吧。”

    伍北顿时有点拿不稳主意。

    “还有两件事,好事是你不用再绞尽脑汁的想辙保我了,没意外的话,咱们很快可以见面,坏事是我大概率要加刑,最少一年起步。”

    二阳沉默几秒后又道。

    “啥玩意儿?”

    伍北像是被夯了一锤子似的懵逼。

    电话那头,此刻的二阳像只猴儿似的半蹲在急诊室的窗户边,半拉身子已经探出外面,仅靠左手攥着窗户框,右手死死握住电话,苦笑着目视前方,两米开外是几名看守虎视眈眈的冲他吆喝。

    而原本紧闭的木门让干出个人形大窟窿,医生抓耳挠腮的不住劝阻:“你先下来啊,有什么话好好说!”

    “就这样吧,祝你旗开得胜,也祝我大难不死!”

    二阳朝手机轻喃一句,直接松开手,整个人呈断线的风筝一般直挺挺的坠入二层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