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位置,我岁数大了,不爱跟小年亲人们计较,这样吧,今晚上你先回去,好好想想咱们之间谁是猫谁是鼠,等明儿天亮我再给你一次交流的机会,如果实在想不明白,不妨拉上许诺共同琢磨,我今年虚岁四十九,不说经历过多少大风大浪,可类似你这样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他们当中很多人已经过世,还有不少目前杵在重刑号里掰着手指头算日子,趁着腿脚都还是自己的,能多出去走走、涨涨见识是幸运。”

    吕春江也没继续惯着,手指房门方向轻笑:“慢走,不送。”

    “吕先生,你可以当做我是来示威,也可以认为我是在求和,现如今的大背景确实不允许出现什么丧心病狂的亡命徒,但不代表没有。”

    伍北丢下一句话后,直接起身。

    “你凭什么!郭鹏程吗?你可以问问他,看到我,是不是必须得客客气气的喊声叔叔,另外不要太迷信自己,哪怕是郭鹏程都不一定真的喜欢你!”

    吕春江的调门也骤然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