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

    张峻宁同样有些尴尬的咳嗽两声回应。

    这几天他做的一系列事情完全属于走一步看一步,既没什么太系统的计划,也不懂得如何继续跟进,现在突兀多出个帮手,不禁感觉轻松了不少。

    ...

    与此同时,位于市南区的市政宾馆。

    “还没睡呢姑父?”

    一个年轻小伙推开门走了进来,望着坐在床头眼神涣散,怀抱着“宗睿”黑白遗像的老者。

    “睡不着,只要我一闭眼睛,就看到小睿满脸是血的冲我哭,说他似的冤。”

    老头声音沙哑的摇摇脑袋。

    自从儿子遇害后,老头和宗家其他人就干脆搬进了另外一栋住宿楼,他们全部留在青市,目的就是查出来真相。

    “节哀吧姑父,人死不能复生,您还得继续生活,宗家如果没有您的话,可就彻底倒了。”

    小伙倒上一杯热水送到对方旁边。

    “冬子,你不是认识一伙在西北专门替人处理麻烦事的江湖朋友吗?把他们全部喊过来,不管多少钱我都掏,小睿的死跟罗天绝对

    脱不开关系,他们同在一层楼羁押,罗天就算不是组织者,也绝对清楚很多细节,今晚上那狗东西被人劫走了,我感觉更像是他自编自导,想办法把他挖出来,另外我也交代了几个朋友全力搜查出罗天这些年作奸犯科的所有恶事,只要证据确凿,我会马上交上去,豁出去这张老脸也要把那头小畜生拉下水。”

    老头紧紧抱住儿子的遗照,咬牙切齿道:“宗家已然后继无人,我也不需要再顾虑任何,你放心吧,姑父在临下去前,一定会助你向上两步,眼下的当务之急是替我儿血债血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