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后。

    盯着她嘴角残留的馒头碎屑,伍北不明白这妞为啥突然变得火急火燎,刚打算说话,兜里的手机又不合时宜的响起。

    看清号码,伍北立即笑盈盈的接起:什么指示叔?

    “我在医院,你有空帮我看吊瓶吗?”

    手机里传来门岗任叔虚弱的声音。

    “等我,马上过去!”

    对于任叔,他不敢有丝毫怠慢,二话不说就往出跑。

    半小时后,伍北开着被砸烂前挡风玻璃的“本田”车来到医院。

    当看到任叔倚在病床上,脑门里三层外三层的裹了好几圈纱布,他有些心疼的埋怨:“怎么那么不小心?”

    “别提了,昨晚我又喝多了。”

    任叔咳嗽几下,招呼伍北坐他旁边。

    “你呀你,骨头没伤到吧?”

    伍北伸手轻轻抚摸任叔红肿的脸颊,冷不丁皱起眉头:“叔,你确定是摔伤的?”

    “废话,我是喝多了,又不是喝傻了!”

    任叔不自然的摆开伍北的手掌,指了指床头柜的果篮说,帮我洗个苹果吧。

    伍北没做声,又瞄了一眼任叔受伤的脸颊,拿起果篮转身出门。

    犹豫几秒钟后,伍北拨通齐金龙的号码:“去趟任叔上班的小区,打听打听昨晚有没有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