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分道扬镳。

    ...

    ...

    此时,犹是夜晚。

    白渊回到平安坊后,稍作洗漱,便是上了床榻。

    屋子古色古香,内里的百宝木架上摆放着各自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有些还沾着泥土,有些则时腐蚀且带锈,若是给一些地下市场专收古玩的人看,便是能看出这些东西都是真正上了年份的玩意儿。

    这些东西都是玉简里开出的,用处是给白渊作为“气运补充”的小玩意儿。

    若是不放这些东西,他就要带着凶无忌。

    从前他一个人独居时,带着凶无忌也无妨。

    可现在,他却是过着夫妻生活,如何带?这不是教坏了孩子嘛?

    他半靠着床背,思索和整理着现在的情形,而等一会儿夜深人静了,他则会利用一些小古物进行气运补充,这些都是他的日常了。

    没一会儿,门扉传来吱吱嘎嘎的声音。

    一道倩影走了进来。

    玉墨看到先生已经上榻了,有些脸红,她轻灵地跑到桌前,吹灭了红烛。

    微黑的屋室内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很快...白渊感到床榻往下陷了陷,继而棉被被轻轻掀开,玉墨钻了进来。

    半个时辰后。

    两人平静下来。

    玉墨拉好棉被,螓首青丝微沾汗珠,小鸟依人般半依在男人胸前,然后轻轻抓着他的手,掰开他的五指,用手指在他掌心轻轻画着圈儿。

    白渊只觉痒痒的,又忍不住觉着玉墨看起来像个雷厉风行的大女人,但本质上竟是个粘人的小妖精,一旦跟了男人,就全部心思都系在男人身上了。

    而小郡主看起来又茶又文艺,但本质上却独立的很,能够面对任何困境,而一旦下定了决心,便会去做到底。

    白渊即将远行,而远行后又是大战在即。

    在这无比风险的世界里,谁也无法保证一定能活着。

    而这一刻,在这小小的屋子里,和女人靠在一起,他的心竟是感到无比安宁。

    忽地,玉墨直了自身子,凑到他耳边,笑道:“夫君,明早想吃什么?”

    白渊一愣,大为震惊,只要想到玉墨做饭,他就会全身一激灵...

    于是,他淡淡道:“玉墨,明天一早,我可能就要离开皇都,早饭...我在坊市里买两个包子就好。”

    玉墨笑道:“那夫君记着,一个肉包子是六文钱,一个烧饼是五文钱,其他的也都类似。这周边市坊里的早点呀,都差不多这个价格,不需要动用银子...

    之前夫君去买东西,都是丢给人家金子银子,人家又不肯多收,事后还都托人给送回坊里来了。”

    白渊:......

    他稍稍一想,也就明白了。

    那些人知道他是无名先生,怎么敢多收钱?

    或许是出于尊敬,又或许是本就是长生楼的边缘,又或许和平安坊里的人相熟,这自然是要把钱退回的。

    这中间怕是又担了不少心思。

    他轻轻舒了口气,再度感受到了这个世界的鲜活,这个世界的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心思,都和他一样,是活生生的人。

    玉墨道:“不过,我已经为夫君准备好了很多小钱袋,每个钱袋里的钱刚好可以吃一顿饭,夫君若是外出,便带着吧。”

    白渊点点头,道:“你有心了。”

    玉墨甜甜道:“也是对夫君才这样,其实我平时可大意了。”

    白渊还很没看出来。

    但身为长生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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