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本官面前玩这一套。”

    吓得任老爷马上把银票收回去了,他心里在想,这县令恐怕是已经生气了,现在再补救也没什么用了,只能先将安义带到这里来才是正经。

    县令旁边的师爷,见自家大人非常斩钉截铁的拒绝了一千两银票,一副无法理解的模样。

    公正严明?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如今的县令是个什么样的德性了。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他知道,不该问的别问,这样才能活得长长久久的。

    任老爷出了县衙以后,飞速的打马回了云水镇。

    翌日一早,任安义的尸体就被送在了仵作间。

    仵作对他进行了解剖,得出的结论是这人确实是腰部受了重大的撞击以至于肾脏破损才受伤昏迷的,若说是从马车上被甩飞撞在石头上,也能说的过去。

    但是当时,他受了撞击以后,应该没有立马死,而是被那些闻着血腥味来的野兽给撕碎了的。

    县令拿到仵作出具的单子以后,挑了挑眉,往县衙的大堂去了。

    而此刻,任老爷已经在大堂内等了快要有一整天了。

    他见了县令出来,立马上前问,“大人,我儿的死可有端倪?”

    县令摇头,“根据仵作验尸的结果,任安义确实死于意外,排除了他杀的可能。”

    任老爷不接受这个结果,“不可能,不可能,这一定是弄错了,还请大人将天香楼的那个小贱人抓来严刑拷问。”

    县令见任老爷不认可这个结果,当即眸光一冷。

    “仵作验尸的结果便可说明一切,你不仅咆哮公堂,还质疑本官的办案能力,按律法是要抓你进县衙大狱的,但是念在你丧子之痛,一时失了分寸,本官暂时就不和你计较了。”

    任老爷在地上磕了一个响头,“县令大人,请您抓了天香楼的东家拷问。”

    县令瞪了他一眼道,“是你办案还是本官办案?你若是再这般无理取闹,本官立马让你下大狱。”

    任老爷见县令真的不打算给他做主,当即冷静下来了。

    县衙仵作验的也不一定对,他自己一定要私下里再找个仵作验。

    若是真有蹊跷,他绝对不会放过天香楼那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