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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微微侧头,去拿自己的手帕。

    可是手帕还未找到,安夏就已经拿出自己的手帕绞在自己的食指上,轻柔的擦着容晏唇畔的粥渍!

    容晏的身子一僵,苍白的脸上微微泛起红晕,只是他不喜日光太大,客房拉着厚厚的帘子,所以安夏看不出来!

    但是他突然一动不动,安夏以为他是太过局促,连忙安慰道,“你是病人嘛!我照顾你是应该的,而且医者眼里不分男女,你不用有心理负担。”

    “哦。”容晏表情淡淡的应了一声。

    将粥碗药碗都收拾进了托盘后,安夏出了容晏住的屋子。

    容晏看着安夏的背影,笑容如沐春风!

    等确定安夏出了屋子,容易凝神调息。

    只片刻,凌乱不堪的脉象便恢复正常!

    而他也不再是那副病弱的模样,利索的起身,拿了一本书看起来。

    他轻笑着,似是觉得自己这行为幼稚的很!

    师父教他保命的功夫,有朝一日居然会被他用来骗人,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可他就是不想离开这个小山村,他想每日都能瞧见那丫头的模样。

    哪怕是她一言不发,埋头制药材的模样。

    安春见安夏从容晏的屋子里出来,声音里带着些不悦,“怎么去他屋里这么久?”

    屋里的毕竟是个男人,而且她觉得那男人看夏儿的眼神像是有些不怀好意!

    安夏叹了口气,“大姐,他的病又变严重了,脉象乱的很,今天更是动都动不了,我不得不给他喂药......”

    安秋一听她二姐又给那男人喂药了,立马咋咋呼呼的,“二姐,他铁定是装的,昨日我看他都好着呢!怎么才一日的功夫,又变成这模样了。”

    安秋很多时候都和安春意见相左,但是在讨厌容晏这件事上,她们姐妹俩十分一致!

    安夏无奈的扶额,“大姐,秋儿,人家给了诊费,我就必须把人家治好了。”

    安春撇撇嘴,“两百两是很多,但是那男人,我瞧着他对你......对你有所图,他的身份不明不白的,像他这个年龄肯定也娶妻了,咱们可不能给人家当妾室。”

    她试探着看着安夏说,“要不,咱们把两百两诊费退给他,让他走算了?”

    安夏微微咬唇,一副为难的模样,“姐,我可不只收了他两百两,前些日子他又给了一笔两千两的诊费!”

    安春和安秋听到这个数字,倒吸了一口凉气后恢复了平静。

    随即,两姐妹齐假装毫不在意,刷刷的说,“那就退给他两千两,”

    说完这句话,她们小心脏都在滴血!

    但是能把那个她们认为对安夏另有所图的男人弄走,也值!

    小妾的日子有多惨,她们也不是没听人说过,自己的姐妹,断然不能入那个坑!

    哪怕对方再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