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

    “说,那个野男人是谁?”长孙震怒极,觉得自己的威严被人挑衅了,还是自己心爱的女子。

    萧冷玉瞬间觉得喘不上气来,将脸憋得通红:“臣妾、至、始致终,都只有、皇上、一人!”

    长孙震听着这话,更是怒道:“你休得再胡说,那你腹中的孩子又是从何而来,难不成是凭空有的。朕很清楚,除了你进宫前的那次,朕再也没碰过你,那已是两月前的事情。若这个孩子是朕的,又怎会才月余的身孕。”

    听长孙震这样说,萧冷玉仿佛死了心一般,脸上除了不能呼吸的痛苦表情之外,再无其他的,加上这些日子以来的疲累,自然就撑不住了,径直晕了过去。

    长孙震心惊,立刻就放开了手,看着萧冷玉脖子上的红印子,既痛又恨。一挥袖子,便走了,出门时还不忘叫李公公将翊云宫的宫人都送去慎刑司,既然萧冷玉不说,那就让她身边的宫女开口。

    萧冷玉被禁了足,削了暂理六宫之权。醒来的时候依旧是长孙震走时的样子,没人伺候,只能自己起身倒了杯水。

    前一刻,翊云宫才传出了江妃有孕的消息,这没过多久,便被禁了足。皇帝如此宠爱萧冷玉,都不知道突发此难是为了什么。宁嫔叫人悄悄的放了消息出去,宫里头顿时流言四起。都说江妃肚子里的孩子不是皇上的,皇上才会动怒。

    “娘娘,咱们此时送人去,怕是不太好吧!若是被……”兰翠有些担心,翊云宫现在谁也沾不得,谁沾谁倒霉。

    胡之卿知道兰翠的担忧:“不过是送个人过去伺候,皇上知道了,也不会责骂本宫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再者说,你觉得江妃妹妹像会是暗通款曲的人吗?若是这样,她便不会入宫,这事儿,还有的查!”

    她想的是待萧冷玉翻了盘之后,记她的好,当然,皇上也会记得她的好。此时萧冷玉无人理,而她雪中送炭,依照长孙震宠爱萧冷玉的程度,必不会追究,反而觉得她仁心可嘉。

    入夜,宫女为萧冷玉将灯点上,看着偌大的寝宫,不禁失笑。皇宫里,人心最凉薄;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胡之卿这份恩情,不管是出于何居心,她都受了。

    萧冷玉睡到半夜之时,迷迷糊糊的觉得身旁有人,醒过来便看见一直手摸在她的小腹处,心里一惊,转过去便看见了长孙震的脸。

    长孙震因着动静,也醒了过来,看萧冷玉不明所以的看着他,轻声笑了出来:“怎么,以为是你那奸夫?”他也不知道为何,今晚鬼使神差的就来了翊云宫,看她说的正香竟不忍叫醒她。

    “皇上慎言!”萧冷玉颇有些无奈的开口。

    “慎言,你做得,别人说不得?”长孙震受了刺激,翻身将萧冷玉压在身下。

    萧冷玉已经,赶紧护着自己的小腹,长孙震感受到她的动作,一把将她的手拉开,反手束在头顶上。随后一把将萧冷玉的衣裳撕开,本就只着了一件里衣,这下,只剩一件粉红的肚兜。

    看着萧冷玉白皙的肌肤,长孙震红了眼,慢慢的靠近她,萧冷玉用力挣扎,无奈,只得开口道:“皇上,你若是不想要这个孩子,直言便是,何必如此!”

    大夫嘱咐过萧冷玉,怀胎头三月,定不能同房,她身子本就虚,能怀上已是不易,禁不起折腾。

    “你这话,这孩子本就和朕无关,朕要与不要,可有说法?”长孙震被气笑了,一个野种,竟还质问自己的夫君。

    萧冷玉本想将这事儿瞒下去,可经宁嫔一事,她倒是明白了,与其被别人捅出来,不如告诉长孙震的好,还少了许多的风险。

    “孩子是你的!”萧冷玉突然扳着脸道。

    长孙震猝不及防,本想接着下一步动作的,被硬生生的打断了。

    “你说什么?”长孙震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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