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正欲说话,萧冷玉赶紧捂住了她的嘴。
“嘘!外面又有人来了!”萧冷玉用口型做了出来,珍珠眀了,蹑手蹑脚的走到闷门边上去,生怕弄出了声响打草惊蛇。
萧菊一路过来都没听到里头的动静,耳朵贴近了也是半分声响都没有,会不会是下药太猛了,两人还没能醒过来?
想着沈沐颜的话,怕打乱了她的计划,萧菊又等了一会儿,便决定推门进去了。
珍珠听到声,赶紧躲在后头,萧菊一个人都没看见,只能走进来一探究竟,被珍珠打晕了过去,萧冷玉听见倒地的声音才走了出来,看着萧菊那张熟悉的脸,心中眀了,这又是沈沐颜要算计她!
“呵!沈沐颜,本宫让你赔了夫人又折兵!”萧冷玉揣了一脚萧菊没反应,便让珍珠将她扛上了床榻。
“主子,您认得?”珍珠有些疑惑。
“她不是沈沐颜的走狗嘛,动作快些,这事儿定还没完。”萧冷玉一手拎着刘成器的衣领子,拖起就走。
两人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们弄上了床,萧冷玉看着不解气。
“珍珠,你把他们的衣裳脱了!”萧冷玉双手叉腰,摸了摸下巴道。
珍珠一脸嫌弃,也只得快速的将她们的衣裳扒了,扔得四处都是。
萧冷玉又将他们摆好了姿势,不理会珍珠鄙夷的眼神,转身走了。珍珠拉着帘子后头的应翠出去了。
“定远侯夫人?真是缘分啊,怎生在这儿碰上了!”沈沐颜看着人出来了,上去不经意道。
“是啊,侧妃娘娘怎么有空来了这了?”定远候夫人看着沈沐颜不冷不热道,以前碍着沈云歌的面子,她对沈府的人都客气些。现在沈沐颜只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侧妃,她无需理会。
沈沐颜有些隔应,看着定远侯夫人那张死人脸,恨不得掐死这老妖婆,她的儿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不是听说慧真大师很是灵验,来为王爷祈福,祈求王府能上下平安!夫人平时忙的不得空,也有时间来了这啊!这离城里可远得很呢!”沈沐颜赔笑道。
“也是听了极乐寺的慧真大师经验,小儿要参加春试了,专程来求佛祖保佑他能高中!”定远侯夫人不咸不淡道。
春试便是寒门举子能为朝廷效力的一条路,而高门显贵实则是不用参见的,承蒙祖荫就能谋个一官半职的,定远侯的爵位按规矩是能世袭三辈的,不巧的是,到了定远侯这一辈便是第三辈。若是要想保住这爵位,候府里就得再立一次大功。就因为这事儿,险些让定远侯夫人愁断肠。
外人皆知,她生的儿子是个不成器的,整天只知道招猫逗狗,拈花惹草。成日宿在青楼里,她想管也管不住了,每回说了,必定痛哭流涕,下决心痛改前非,时间一长又故态复萌。也没娶个夫人,高门大户的不愿意将女儿嫁进来,小门小户的她自己又看不上,若是候府只有她儿子一个子息,便也罢了。
偏偏还有个庶长子踩在她儿子头上,很受老侯爷和他夫君的看重,早早的就过了殿试,进了朝廷做官,得了圣上的信任。让她怎能不急,那庶长子娶得夫人也是个厉害的,看着小门小户的出来,却是半分错处都让她揪不着,府中的中馈也因前些日子她儿子犯了错给交了一半出去,让别人管着。她哪里受过这种气?让一个庶出的爬在了她的头上作威作福。几次想设计要回来,却被自己的夫君给训了,儿子都管不好,还如何管理府中的中馈,她一个候府夫人,也就是表面看着风光了,空有头衔,其中的心酸只有她自己才明白。
若再不来求神拜佛,她都不知如何是好了,她的儿子就快被房中的小贱人给迷花了眼,正室夫人都还没有,便有了一群又一群的通房,谁不背地里笑话她啊!若是再不督促儿子下场,偌大的候府就真是那庶长子一家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