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摇头:“王爷,微臣昨日可是嘱咐了,高热未退,是万万不能饮酒的,否则便会瘀至于心!王爷怎的放不下那杯中之物,误了大事啊!”

    “本王一向贪杯,皇兄也是知道的,置于今日如此不堪之举,求皇兄责罚,或是臣弟自禁足与府中,静思己过!”长孙千文看着肖渝不挺眨的眼睛,颇为配合道。

    “有伤便要养着,皇兄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这样吧,罚你择日去庄子上养伤,好了再会来述职如何,就在京郊外头,有处庄子山清水秀,宁静宜人,最适合休养生息之用!”

    萧冷玉见珍珠反应不及,被几个穿着盔甲的侍长孙刺死在殿中,瞬间红了眼,将腰间的软剑抽了出来,几下就将那些人给解决了,关上锦绣苑的门,将珍珠抱在怀里。

    长孙震以为萧冷玉是弱女子一个,也不曾知道白云凝有功夫在身,在金銮殿殿等着侍长孙将萧冷玉押过去,却不想他派过去的人已经去叫了阎王。

    “珍珠,你怎么这么傻啊!”萧冷玉不停的擦珍珠嘴角流出来的鲜血,却怎么也擦不干净,反而将她的白衣染的鲜红。

    “小姐、珍珠、以、以后再也不能、不能侍奉你了,你、你要、保重!”珍珠一口鲜血又涌了出来,萧冷玉看得心惊,不停的哭,撕心裂肺般的痛,险些要将她撕碎。

    “珍珠,你别走,我不能没有你,你怎么那么傻,为何要替我挡剑啊,本该是我死的,你别走!”萧冷玉很是绝望。

    “小姐、别伤心、奴婢、奴婢只是先走一步、小姐以后要好好的!”珍珠苟延残喘,说了这句话却也再没醒过来,她的身子慢慢开始僵硬,后来没了温度,萧冷玉抱在怀中,如置身冰天雪地之中,她最亲近的人也走了,她独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许久之后,萧冷玉将珍珠轻轻的放在了地上,而亦心此时还没回来,她理了理珍珠的衣裳,缓缓开口道:“珍珠,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一人孤单的走,你既也走了,那我也没什么好忌讳的了!”

    轻轻的起身,摸出枕头底下的匕首,将软剑擦干净放回了腰间,打开门向着金銮殿出去了。

    所有人都离她去,连长孙千文现在也身处险境之中,只有那人还好好的坐在龙椅上,她怎么能够让那人逍遥于世,杀了那么多的人,犯下了那么多不可饶恕的罪孽,他不配,此刻,滔天的恨意几乎将萧冷玉冲击晕厥,她不能就此罢休。

    正当萧冷玉疾步前行时,却被一人猛地抱住了,下意识的动起了手。

    “是我!”

    熟悉的声音,让萧冷玉停下了手!她没想到长孙千文来得如此之快!

    “珍珠死了!”萧冷玉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悲伤,眼泪不住的流,长孙千文看的心疼,此刻却没有时间安慰她。

    “现在我们没多少时间了,我的人已经攻入了皇城,长孙震的援军也在城外赶过来,现在我们能做的便是将长孙震擒在手中,将当年我父皇死的真相公诸于世,否则,咱们都没得活!”长孙千文皱着眉头,他与萧冷玉、不,白云凝已经错过了太多,今日一过,他再也不要失去她!

    白云凝点了点头,两人向着金銮殿去了,长孙震与诸多大臣守着金銮殿中,为了怕有人没在勾结,他们的女眷也被扣在了胡之卿的寝宫里头,胡之卿知道今夜无眠,让兰翠命人守在了殿外,官眷些没经历过这阵仗,自然惊慌不已,只有冷延楚的夫人镇定自若,她相信,皇后是个聪明人,她的命会好好的。

    朝中大臣听见外头的动静,都惊慌不已,想是长孙千文的军队已经攻进来了,他们这些人,只能在二位中选一个,若是错了,身家性命都不复存在,而现在的他们却是只能站在长孙震这边,原是他们的家眷都被扣下了,早知今日这样凶险,不如称病不入宫才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长孙震早做了安排,让人埋伏在殿中,听到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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