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自信说道:“我不这么看。”

    “哦?”

    “若换做是我,可不会顾虑那么多。我若喜欢了,天涯海角都要与他在一处。”

    “让你舍弃苏家产业,舍弃父母亲人,你也愿意?”

    “我……”她竟被问住了,闷声道:“谈感情果然是件麻烦事情。算了,不如不谈罢了。”

    南斋莞尔一笑,继续吃着桌上的美味,之前也不见他胃口多大,但今晚却把每个菜都吃了一大半,可谓是十分给面子了。

    食毕,他便要走了。

    “你等一下!”苏清玖抿了抿唇,犹豫了一下,才开口说道:“这屋梁上我放了一个东西,你能帮我取下来吗?”

    南斋看了一眼,纵身一跃,抓着那屋梁,摸索了一番,很快,便握着一个黑色匣子,跳了一下来。

    南斋把匣子递给她,苏清玖却不接,摆手不要。

    “送给你吧!”

    南斋皱眉。

    “玉峰山的匪徒几次三番盯着我不放,都是为了这个黑匣子。我怀疑我爷爷的死与它有这莫大联系。它或许是个罪证,你若是能打开来,或许有助于剿灭玉峰山的匪患。”

    苏清玖认真地说道。

    这一些话,是她几番深思熟虑之后做下的决定。

    自从那日之后,玉峰山似乎是销声匿迹了,但她却隐隐觉得不安。

    以她对玉公子及那位黑衣蒙面人的了解,断不会就这样甘心蛰伏的。

    若是不将此间的秘密解开,苏清玖始终不能放下心来。

    她将匣子送给南斋,也有着寄希望于他来破解秘密的私心。

    送走了南斋,苏清玖伸了伸懒腰,准备亲自收拾一桌的狼藉,再泡个热水澡。

    只是要自己烧水,还得折腾一番。

    正想着,门口有人敲门。

    咚咚咚——

    咚咚咚——

    声音很轻,似乎刻意压低了,苏清玖纳闷了,走到门前,小声道:“谁?”

    “是我,春儿!”声音低低的,而后立马又解释道:“姑娘,我烧了热水,你去泡一泡吧!”

    房门缓缓打开,动作极慢,似乎要将唯一的声响都兜进衣袖里。

    苏清玖猫着身子,严厉地瞪着春儿,“难为你这么有心!”

    苏清玖盯着她,将她盯得无处遁形。

    “姑娘,我……”春儿结结巴巴,心虚又紧张地往后退了一步,捏着手绢,低头小声道:“姑娘,我什么也没看到。”

    欲盖弥彰,此地无银三百两。

    苏清玖把她拉了进来,又在左右看了看人。

    “姑娘放心,附近没有人,我都瞧过了。”

    算你有点见识。

    苏清玖心中暗叹这丫头细心,嘴上却不愿意服软,佯装生气,威胁道:“若是叫我听见有别人知道,仔细你的皮。”

    话落,她拉着春儿返回了屋中,春儿一进来就认真地替她收拾碗筷。

    这么懂事的丫头,她都有些不忍心了,小声道:“天色晚了,赶紧去睡吧!”想想又在妆奁里挑了一只成色极好的羊脂白玉发簪交给她,“难为你这么细心了,我看你头上也太素净了,拿去玩吧!”

    说着,她亲自给春儿戴上。

    “姑娘,你……”她词穷了,为难地想了一下,接着道:“那人他……是不是您在玄武门邀约的那位公子?”

    苏清玖头疼地继续拿了一只镯子塞到了春儿怀中,只求她别说了。

    这丫头依然在说:“是送晓芸姑娘给您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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