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又见她侵犯了他的核心利益,眼神越发狠厉起来。

    而这头,苏清玖却心情很好。

    这消息,足以让金成辉喝一壶了,他短时间内应该会头疼他那批粮食该怎么卖,怎么挽救自己的米粮铺。

    自那日起,米价便一落千丈。

    可是,即使金记米粮铺一直在降价,但是客户仍旧是一去不复返了,就连大客户马家,也在切实的利益面前,选择了让自家所有的员工,每日排队来苏记买米。

    金成辉仍旧不愿意放弃,把米粮价格降到一两银子一石之后,便再也不舍得亏本出了。

    本以为最多是关门大吉,谁知道,这些百姓们,见他不肯降价,便骂他是奸商,日日用臭鸡蛋,烂叶子来丢店铺的招牌。

    金家百年大家,何事遭受过这等屈辱,金成辉无奈,只得重新开店,将价格挂到了四钱银子一石。

    自打降价了之后,金记米粮的生意一下子就好了起来,每日都是门庭若市,买的人络绎不绝。

    原本一日只能出几百石,可现在,一日便出掉了两万石,而且,一日还好似一日,不多时,金记米粮的库存,便不多了。

    金记米粮的掌柜,越想越觉得不对,就算是四钱的价格很低,那买粮食的人,也不至于会有那么多吧。

    这批人,好似买完一波,又重新走进来,每日好像都来。

    他匆匆地便把这个消息禀告给金成辉。

    金成辉此人,看似是个商业的天才,其实不过是仗着家族生意的底子,胡乱经营的庸才罢了。

    这几日,他已经被这米价之事烦扰地不行,正约了几个人一起赌石头,一听是米粮店的掌柜来了,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掌柜的无奈,只好自己赶回店中去,大东家不发话,该卖还是得卖,而且卖得更多了,没几日,仓库的米也就见底了。

    苏清玖望着自己家充盈的米仓,心里乐开了花。

    几日里暗地卖米,虽卖掉了不少,但她又花了钱,从金记米粮铺里把米买了回来,如今充满了自己的粮库,接下来,便可以花些钱,把金记米粮铺对面的铺子给盘下来,好开一家苏记米粮铺了。

    说干便干,她让雪晴和雪霁两个人负责将此事办妥了,开业之后,便按照正常的市场价卖米,绝不随意哄抬物价。另外,每日中午设下一个粥棚,凡是流民都可以来这里讨一碗粥喝。

    一时间,金陵城里都在传唱着苏清玖的善行。

    米价之事,暂且放在一边。

    话说这日,苏清玖洗漱完,正准备睡下,便听见窗户外有个黑影在晃动。

    她吓了一跳,暗自捏紧了手中的武器,静悄悄地走到了窗户边上。

    “是我!”不等苏清玖发问,他已经自报家门。

    来的不是别人,便是几日没见的南斋。

    几日不见,他说话的气息变得十分微弱,如游丝一般无力。

    苏清玖急忙打开了窗户,眼神中满怀着关切。“你……怎么了?”

    南斋翻了进来,一句话都还没说,便软趴趴地伏在了她身上。

    苏清玖吓了一跳,下巴碰到了他的肩膀,一阵黏腻而潮湿的触感提示着她情况十分不妙,血腥味扑面而来。

    “你受伤了?”

    苏清玖十分担忧地问道。

    南斋揉了揉脑袋,强撑起几分精神来,轻声道:“对不起,这次不得已要连累你了。”

    “没事!我也不止一次连累了你,我们之间,不必如此。”苏清玖搀着他,走到了床前,也不嫌弃他这一身的血腥,将他安置在床上。

    外头风声呼啸,虽没有下雨,却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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