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公主,说到这里,儿子建议母亲与秀儿少来往一些,省得别人看到了,猜想无端,影响公主的名声,并且建议公主早点找到适合的驸马郎君。”

    刚才,在院子大门口,秀儿公主故意在姜莲珠母子的面前,作出与廖久亲密的动作。

    也十分地让他反感。

    周夫人豁得站起来,“无恙,你的心是铁做的吗?秀儿公主哪里点不好了?母亲喜欢她的紧,这个儿媳妇打起灯笼都难找,秀儿公主也有眼光,满京城的青年才俊们不选,就独独看上了你,你不珍惜公主一片错爱,你还想伤了她的心,你还有点良心吗?”

    “母亲息怒,恕儿子确实娶不了秀儿公主,儿子并不喜爱她。”廖久站起来赔罪。

    周夫人又道,“你平时不在家里,都是秀儿替你来我跟前尽孝,你不说别的,你不喜爱她,看在老母亲我的份上,你也不该这样绝情绝义!”

    她本来就是个直来直去的人,在廖久的面前,她基本上是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

    儿子是她生的,她在外人面前都装不来,在自己人面前,更是直截了当。

    廖久被骂得狗血淋头,不还嘴了。

    “还有,你拒绝秀儿公主,就是得罪了皇上,秀儿公主是皇上最宠爱的公主,秀儿公主去皇上面前哭诉,皇上能对你的印象好?你不要以为皇上看重你,信重你,就能任性妄为,秀儿公主可是他的女儿,是一个臣子重要,还是女儿重要,人之常性,都能比较出来,你自己掂量,你还想不想要前途事业了?”

    廖久还是不急不徐地样子,“那真如母亲所说这样的话,儿子这个前途不要也罢。”

    玄皇不是那样的人,玄皇是明君,一码归一码。

    真万一不成,他带姜莲珠回乡下种田去。

    也挺不错的。

    周夫人这下拿狐疑的眼神看向廖久,“无恙,你是不是失心疯了,你到底想要怎么样?你已经二十多了,京城里像你这么大年纪的,贵族子弟,都没有几人了,你是不是身体有疾,不好女色,还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你跟母亲说说,母亲给你去治,去想办法。”

    回忆之前,好像儿子从成年起,就开始排斥女性了,身边连个丫环都没有。

    见谁靠得近些,他都感觉到极度不适。

    与公主见面数次,都是远远地说话。

    甚至连她,她都觉得儿子不怎么与她亲近。

    像她儿子这么大的少年郎,人家十三四岁,家里就给安排上了通房的,她家儿子到好,连个丫环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