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姜大郎他们两兄弟,廖久那边已经下了金雕,去搀扶姜程氏。

    “姜大娘,你不要紧吧?”

    姜程氏刚才差点被气晕,现在还有些后遗症,不太敢相信廖久与姜莲珠两人会出现在她的面前。

    可是再一看,不是他们俩是谁?

    “廖总督!珠儿!你们怎么来了?我不会是做梦吧?”

    廖久指着乘风它们道,“我们骑金雕从京城过来的,姜大夫去京城的事情办妥当了,她放心不下您,就回来看看您。”

    姜程氏是知道疾风与乘风的。

    两只金雕神灵活现地站在墙头之上,看热闹。

    而姜莲珠那边,追着姜大郎,与姜二郎在揍,把两人的手给打瘸了,脸打肿了,揍的他们两人在院子里满地打滚,哀嚎求饶不已。

    姜程氏这才相信了,她不是做梦。

    一声委屈的痛哭毫不掩饰地爆发开来,“珠儿,廖总督,真的是你们来了,珠儿,我的珠儿啊!”

    带着两个儿子回老家之后,一对比,才发现跟在姜莲珠身边的日子太舒适了。

    姜大郎两兄弟哭爹喊娘,“娘啊!快让妹子住手啊!她要打死我们俩了啊!”

    “娘啊!妹子打死我们了,我们姜家就绝后了啊!”

    姜程氏被这一提醒,忙又道,“珠儿,你歇会儿,缓缓再揍他们。”

    姜莲珠也揍得费力气。

    看着这两个猪狗不如的狗东西,她就来气儿。

    “娘,我不用歇,这样的狗东西打死也就打死了,姜家绝后怕什么,又不是您没有生出儿子来,是他姜庆才不会教,生两个,两个都教废了,上梁不正,下梁歪,一点儿不干您的事情。”

    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姜大郎与姜二郎求饶的声音都小了一些,被打到吐血,滚翻,疼到麻木了。

    姜莲珠是个大夫,又有丰富的战斗经验,怎么样能使人不重伤,又疼得离谱,她最擅长。

    姜大郎,姜二郎,正适合这种打法。

    姜程氏以为两个儿子被打死了,顾不得自己头晕眼花的,爬起来,就挡在他们的面前,“珠儿,别打了,别打了,歇会儿,你们怎么来了,与娘亲说说话。”

    姜莲珠暂时放过了姜大郎与姜二郎。

    从金雕背上,拿下王家村带过来的蔬菜,鱼等东西,跟着姜程氏去了堂屋里说话。

    还有正事儿要讲,不能让别人听到。

    “我先去了一趟十里镇,把镇上的铺子捐给了衙门了,又回了一趟王家村,看家里的菜种得好,就把菜摘了一些过来,带给娘亲吃吃,娘亲,这段时间在家里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