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姜莲珠放木材,是用意识从武器库内放出来的,放到海面远处,在船的周围是看不到的。

    他们并不担心被人发现。

    廖久转过头,“没干什么,我们夫妻睡不着,在这里说说话,兄弟你们巡逻啊!”

    那边为首的是一个管事,他的身后跟着一队巡逻队,廖久都认识。

    巡逻队的人都好说话。

    都见过廖久夫妻经常在甲板上一处相见的,平时都是睁只眼闭只眼的,毕竟上头都没人管的。

    可是那个管事不太好说话,管事骂骂咧咧道,“这都深更半夜了,你们还在这里卿卿我我的,感情这么好的,那你们就别上船,在家里去睡觉啊!还来赚这个辛苦钱的?既然来干活的,就要有个干活的样子,这一时都忍不了的……”

    廖久沉了脸,“张管事,你这话有些难听了吧,我们夫妻不过是说说话,白天打海兽时,我受了点伤,我媳妇是个大夫,来帮我医治医治,在你嘴里就变成了这么难听的?白天打海兽时,张管事,你躲在哪里瑟瑟发抖呢。”

    张管事脸一红,“你斗海兽,那是因为你拿了钱财,你得干活儿,你该上阵,我是管事,我得管理船里的事务,咱们分工不一样,你也不用拿话来怼我!还有,你们这是医治呢,还是这么冷的天,都要来干一炮的?我一点药味儿都没有闻到,就闻到了一股骚味儿!船上最忌讳男女干这种事情,不干不净的,会惹海神不高兴的,刚才一变天,我就知道船上有人在干这种不干不净的事情,没想到是你们!”

    这话,巡逻队的武夫们都不敢接口。

    廖久有多强,在斗海兽时,大家都有目共睹过。

    管事这明显找岔子,有如此底气,也不是好惹的。

    此时,海面上的风越来越大了,迷信的人心里也犯嘀咕,到底是不是这么一回事引起的。

    廖久怒了,“张管事,你这是侮辱谁呢!你有种再说一遍?我媳妇是你能侮辱的?”

    张管事心神一颤,差点当场跪下。

    来自廖久七境武夫的威压,他根本顶不住。

    这是廖久知道此时肯定有人在看着这边,要不然,他武夫八境的一瞪眼,能让这个张管事血管爆裂。

    张管事吓得手脚都颤抖了,但还是逞强道,“我就是,就事论事,你这么大的声音做什么?你是不是想把我扔下海去?你们要是没做,还怕人说吗?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们是不是心虚?啥话啥伤白天不能治,非要这后半夜了,偷偷摸摸地在这里治?你武功高强,我也不怕你,咱们可以去找尼克斯船长说理去……”

    廖久脸色沉暗,他要不是修养忍得住,依他现在的修为,这个张管家死定了。

    事出反常即有妖!

    张管事无缘无故来得罪他们夫妻,让人心生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