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徐家的妇人们面面相觑。

    “我等妇道人家,远行出门,实在有所不便。”

    这是怕引起闲言碎语,畏惧礼教。

    左梦庚反问道:“各位信奉天主,而非儒学之徒,为何顾虑这些?想必泰山、泰水大人,也不会在此事上多加拦阻吧?”

    他又加了一句。

    “倘若担忧旅途险阻,小弟这里可以派遣精干力量随同保护。”

    皮鞋生意能够赚多少钱不知道,但绝对会是一门不错的生意。为了利益,左梦庚不介意给大客户们提供良好的保护。

    有新军的武装力量在,不信哪个不开眼的敢乱来。

    见他都做到这个份上了,徐氏的妇人们纷纷心动。

    “容我等与家里商议一番,再给你们答复,可好?”

    徐若琳笑的从容。

    “大姐说的什么话?这生意要么不做,要做的话,便是咱们姐妹的,外人甭想插足。你们要是不做,小妹宁可搁置,也不愿形单影只,孤苦伶仃的。”

    这话太窝心了,弄的徐氏的妇人们感动不已,围着徐若琳好一番热闹。

    等送走了徐若兰等人,徐若琳立刻恢复了冷静。

    “看大姐他们的意思,这笔生意一旦做成,只怕大有可为。实在不行的话,咱们先自己做起来好了。”

    左梦庚哈哈大笑,忍不住刮了下她粉嫩的鼻头。

    “刚才是谁信誓旦旦、姐妹情深的?怎么回过头来,就成了护食的老虎?”

    徐若琳娇嗔不已。

    “我这般做,还不是为了你?知道你用钱的地方多,哪怕令姐妹们伤心,也没办法了。”

    左梦庚伸手将她抱在怀里,柔声道:“无需如此。”

    在徐若琳看来时,左梦庚传授道:“钱财固然重要,但对咱们而言,格局才是王道。通过这样、那样的生意,把越来越多的人拉到我们的身边,成为我们的盟友。如此,我们才能处于不败之地。与之相比,区区钱财,反而是次要的。”

    徐氏的妇人们,不论是出嫁的闺女,还是嫁进来的媳妇,其背后都站着松江府等地根深蒂固的大家族。

    这些大家族一个两个的或许只是寻常,但是叠加在一起,那能量可就太大了。

    说句不客气的,没有这些家族支持,松江知府都甭想坐稳。

    左梦庚始终牢记那句名言。

    “把朋友弄的多多的,把敌人弄的少少的。”

    如此一来,胜负之势必然逆转。

    尤其是想要在明末发展新阶级,以此来对抗顽固守旧的地主阶级,利益的培植相当重要。

    当新阶层获取到足够的利益,来到了和旧有势力对抗的最前沿时,不用左梦庚怎么去苦心孤诣地拉拢,这些新阶级自然而然就会推动着他去改造世界。

    松江府这边想要和左梦庚谈生意的,除了徐氏妇人之外,还有更加急切的。

    徐氏的姻亲和松江本地的商人们联袂登门,全都是来找左梦庚的。

    徐尔觉的岳父俞廷锷、徐尔爵的岳父乔炜、徐尔斗的大舅子孙和鼎、徐尔默的岳父黄真,艾庭槐、许远度、潘晓纳的父亲潘云龙。

    为何徐尔斗的妻子姓王,可大舅子却姓孙呢?

    因为王氏是孙元化的养女。

    没错,孙和鼎是孙元化的长子。

    孙元化共有三子,如今全都在家读书。

    除了徐家的这些亲戚之外,还有当地的大商人。

    “这位是张淇张望水公,行商天下,走南闯北,见识无数。”

    “这位是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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