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aŌ、aǑ)……大(ā、ā、ā)……”

    “多谢。”

    李贞丽迅速而决断地制止了敬小怜继续唱下去。

    虽然她才刚刚看到词,但是联想到之前看到的新军战士们热血沸腾的军歌,她也知道,这敬小怜跑偏了。

    完全就是将昆腔的唱法给挪用了过来,听的人头皮发麻。

    敬小怜很委屈,大眼睛扑闪扑闪的,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小怜……小怜,你怎么了?可是有人欺负你了?”

    这一幕恰好被进来的人看到,立时掀起波澜。

    来人径自冲到敬小怜身前,似乎还想伸手抱住他,好好怜惜一番。

    幸好看到周边人多,这才勉强止住。

    可对于惹得敬小怜委屈的罪魁祸首,来人可不准备放过。

    “你是何人,缘何欺负我的小怜?哎哟……你是南京那娘们?”

    李贞丽一张错愕的桃花脸,瞬间开成了染色坊,五颜六色的,也不知道该作何情绪。

    旁边的徐氏姐妹全都气的不打一处来,尤其是徐若琳,几乎都想要动手了。

    “张大公子,你很好呢。”

    临清第一浪荡子、打遍七十二家花楼无敌手的张好古张大公子,此时完全没有了嚣张气焰。

    看着咬紧银牙的徐若琳,只恨不得立刻生出一对翅膀来,赶紧飞到九霄云外。

    “呵呵……那个……呵呵……本公子……本公子是来督促他们勤学苦练,莫要辜负了中恒一片苦心的。”

    徐若琳白眼狂翻,对这货也是无可奈何。

    “许久未曾见过张伯父了,看来稍晚时候要去多多请益才是。”

    “哎哟我的姑奶奶,你莫要害我啊!”

    张好古宛如一只大马猴,急赤白脸地冲到徐若琳面前,又是作揖、又是求饶,吓的满脸冷汗。

    徐若欣好奇地指着敬小怜。

    “你和他……咿……”

    张好古和敬小怜好似受了精……不是……受了惊的兔子。

    “你怎可污人清白?”

    “人家不活啦。”

    “缘何这般热闹?”

    乱七八糟中,左梦庚走了进来。

    他忙完了事,回府时才得知李贞丽前来拜访,便寻了过来。

    看到无地自容的张好古,他也是头疼的很。

    “你说你就不能干点正事?”

    张好古微微侧着身子,只漏出半张脸,目光深邃,仿佛绝世而独立。

    “只怪这天地间太多流俗,无人识得本公子莲心一片。噫吁嚱……奈若何?”

    懒得理他,左梦庚对迎起来的李贞丽笑道:“如今这世道乱糟糟的,不想李姑娘如此豪气,孤身千里北上,可敬可佩。”

    李贞丽一扬手中的纸,笑道:“能聆左将军这等绝世之作,即使筚路蓝缕、万里之行,又岂在话下?”

    左梦庚拍掌大笑,延请众人坐下。

    李贞丽看来也是一个女文青,见到了好作品便有些疯魔。

    “左将军,此曲缘何只有词、没有谱?”

    左梦庚两手一摊,实话实说。

    “敝人于音律之道,实属外行,便是想要谱曲也做不到。恰好今日李大家在此,还请能者多劳。”

    李贞丽有心在左梦庚面前卖弄,当仁不让地道:“请教将军,此曲怎个唱法?”

    左梦庚不懂得作曲,但后世的音乐那是绝对会唱的。

    他也不怯场,更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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