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别的庄园进度如何?”

    祢衡远远一瞧,见曹昂穿着一身半袖短衣,头上带了个毡帽,跟个老农似的,一点文雅的气质也没有,心里顿时有些瞧不起。

    他傲然挺胸,呵呵笑道:“堂堂司空府的大公子,放着军国政务不管,竟然在这里喂养鸡鸭?荒谬,简直荒谬!”

    曹昂听到动静,回过头来,看到几人,忙笑着打招呼道:“父亲,小程,你们怎么来了?”

    虽说,他满头大汗,浑身泥土,但曹昂的精神很好,干劲也十足,早就没有了刚来时的傲慢与自大。

    曹操很是满意,点了点头,笑道:“我与小程随意走走,顺便看看你弄得如何了。孩儿,没累着吧?”

    终究是父子连心,要说曹操不心疼曹昂,那肯定不可能。

    曹昂擦了擦额头大汉,甩了甩头发,“没事,不累。父亲,我这正忙着,就不陪你了!”

    话音一落,他便继续和那群农夫挤在一起,清扫鸭舍,添水牧鸭。

    祢衡眼见没人搭理他,心中更觉不忿,指着曹昂冷笑道:“曹司空,长公子不在司空府干正事,竟然跑到这里,倒是挺有闲情逸致。”

    孔融听他如此说,知道他狂病犯了,唯恐曹操怪罪,急忙劝阻道:“祢衡老弟,不可胡乱说话。”

    想了想,他又拉着祢衡,悄悄走到一边,低声说道:“你如此羞辱曹操,他绝对不会放过你,真不知今天带你,到底是好是坏。”

    “祢衡老弟,听哥哥一句劝,赶紧住口。否则,一旦曹操有了杀心,你只能到荆襄之地避祸了。干脆这样,一会儿辞别了曹操,你就去找刘表吧。我与刘表相识已久,他看在我的面子上,绝对会收留于你。”

    “荆襄刘表?也好,在下正要往南方走一趟,总比待在许都受气强!”祢衡哼哼一笑。

    瞥了瞥曹操,又对孔融说道:“老哥,我就听你安排了,反正已经得罪了曹操,离开许都也好。只是嘛……”

    “只是,今天,我却不走!”

    他有意在临别之前,狠狠的过一回嘴瘾,因此遥指曹昂,又是好一顿奚落。

    程阳撇了撇嘴,实在有些听不下去。

    【妈的,这祢衡可真是欠抽。】

    【你说没招你没惹你,你老老实实的不行吗?】

    【非得阴阳怪调的冷嘲热讽,你当你是谁?你特么连个屁都不是!】

    【也就阿瞒能容你,让你多活了几年,要是我,早特么抽死你了。】

    这几句话,当真说到了曹操心坎里。

    他望着程阳,暗暗叹道:世人都骂我曹操阴险毒辣,不能容人。

    不是我不能容人,是这些人太可恶!

    就比如这祢衡,从刚进庄园,就一直阴阳怪调,不是数落这就是嘲讽他,我怎么容他?

    容他骂我辱我,再找一帮人刺杀我?

    不可能!曹某决不允许这种人存在!

    他瞄了瞄程阳的背影,有意让他为自己出气,便循循善诱道:“祢衡先生认为,犬子再做无用功?干的不是正事?”

    “司空大人不这么觉得呢?在下以为,司空大人与我一样,都是明白事理的,谁知,竟是在下高看了。”祢衡微微眯眼,淡然一笑。

    “且夫天子坐朝堂,而天下大治;士子居寒舍,而天下尽知。真正有能耐的,足不必出户,即可洞悉人生百态;手不必劳苦,即可饮尽世间美酒。长公子嘛,亲力亲为是好的,不过,大体如此了。”

    大体如此,那就是说,曹昂,也就这点出息了。

    曹操气的,压根发痒。

    他真想把典韦叫来,狠狠的在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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