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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着一张‘面具’生活。

    另一边。

    纽约。

    阮文站在仓库门口看着员工搬运着即将运往巴黎的部分画作,不过,如果凑近观察就能发现。

    她的视线根本不在画上。

    三年!

    整整三年!

    ‘李问’就跟死了一样,不论花多少钱,找多少人,都没有找到他的踪迹。

    她一度怀疑‘李问’死了。

    不过。

    只是一度而已。

    她相信,李问肯定没死。

    或许,他正在某个角落躲着,过着东躲西藏的生活,又或者,他正在注视着自己。

    毕竟,她是小有名气的画家。

    只要留心观察,很容易查到她的各种行踪。

    比如,什么什么画展,什么什么论坛。

    这几年,每次出行,她暗地里都会带上好几位‘保镖’,生怕李问忽然跳了出来。

    哪怕李问三年没有现身,她依旧保留着这个习惯。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阮小姐,巴黎那边传来消息,一切正常。”

    不多时,一个约莫三十出头的华人男人来到阮文身边。

    “好,谢谢。”

    阮文道了声谢。

    正常,这个话她也听过很多很多遍。

    从‘李问’消失那天开始,每次都能听到类似的话。

    起初,她还担心‘李问’突然出现。

    一次,两次,三次,直到现在,都没有出现意外,虽然她还保留着谨慎的习惯。

    但在精神层面,她确实放松了一点警惕。

    很快。

    画作全部装车,阮文也离开了现场。

    傍晚。

    她回到自己购置的庄园里,一进门,一个长得跟她一模一样的女人就迎了过来。

    “欢迎回家,阮小姐。”

    “秀清,你不用这么做的。”

    阮文微微摇头:“你不是佣人,你是我的姐妹。”

    “没事,我习惯了。”

    秀清继续帮着阮文挂衣服,两年前,她就回到了阮文身边。

    继续充当她的替身。

    如果遇到一些风险比较高的活动,秀清会接替阮文出席。

    但。

    从今年开始,秀清出门的次数越来越少。

    大部分活动都是阮文自己出去。

    其实,秀清挺想出门的。

    因为没有‘替身’出席,她就不能离开庄园,每天的活动范围,很有限。

    接着。

    两人默默地吃饭,谁也没有开口。

    等阮文上楼,秀清一个人留在楼下收拾。

    她把自己放在‘佣人’的地位,一方面是习惯,之前,她跟着李问时,都是她服侍李问。

    另一方面,她不想再被丢弃。

    李问已经丢过她一次。

    楼上。

    回头望了一眼收拾碗筷的秀清,阮文微微一叹。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楼下的那个姑娘,其实也挺可怜的。

    但。

    转念一想,她何尝不是这样。

    秀清是她的替身,她的防火墙,她的木偶。

    站在更高的角度,她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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