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就是这样,想到啥就说啥,有啥就说啥。

    张书记又被噎了一下,然后也放开了,一拍巴掌:「哎呀,可不是没蹭上

    饭嘛,早听说他家饭好吃,来都来了,不吃一顿就回去这怎么行呢?

    今天来给他家干点活,我看他还好意思不管我们饭不?」

    赵玉宝听到这话一脸无语:「不是我说,你个大书记,至于嘛?」

    「书记也是人啊,再说这是我劳动所得,就该吃。」张书记说道。

    王存业闻言苦笑:「好家伙,我咋觉得这话是说给我听的。」

    众人一愣,这才反应过来陈凌老丈人在这儿,顿时忍不住都乐了。

    「叔啊,管顿饭吧,赶大老远的路,没吃上一顿饭,光听别人讲了,都把人馋坏了。」

    市局的胖子嚷嚷起来。

    「好好好,今天都干了活了,肯定管饭,肯定管。」王存业笑呵呵道。

    一听这话,胖子连忙献殷勤:「叔,我来帮你给马梳毛!」

    两个老头连忙拦住他:「诶,可别,这马脾气不好,生人走近了,尥蹶子。」

    「啊?这么吓人?」

    胖子话音刚落,小青马转过脑袋对他怒目而视,鼻孔张大,喷着粗气,发出唏律律的一声高亢的嘶鸣。

    把一群人听得心惊肉跳的,连连后退。

    人群中的吴老既害怕又兴奋:「好家伙,这马一叫,我好像看到草原了。」

    「是啊,要不我们接下来就去草原玩一趟吧?来大陆一次不容易,该去的地方咱们都转一遍去。」

    「叔啊,这小马是大马的孩子吗?怎么颜色还不一样嘞?」胖子好奇的问。

    「不是,这小马也是长大了的成年马,和青马是不同的品种,叫驮马,这个品种的马就长不大。」王存业解释道。

    驮马并不是什么稀罕东西。

    但他们这些人还真没几个人见识过,就一个个挺好奇的。

    王存业见状就说这马脾气好,可以摸,他们就一个个上前去逗这黑色的驮马玩。

    「叔啊,这小马怎么你只给它梳毛,不给它像大马那样洗澡呢?」

    胖子问题很多。

    不过一口一个叔,把王存业喊得很高兴,就耐心给他解释,小青马和驮马不一样的地方。

    说白了还是小青马身上脏,不洗澡只梳毛味道比较大。

    跟着又说,要是没有那么大的味,多跟马梳梳毛就行了。

    马最重要的,就是梳毛了。

    对于马来说,其实梳毛比洗澡要管用得多。

    梳毛的时候,直接能给马刷出来的毛根里的脏东西,这比洗澡单纯水洗要干净得多。

    刷毛清理起来也更彻底。

    再有就是,这个梳毛的过程中,马身上哪个地方的肌肉、骨骼有毛病,用刷子在身上过一遍,就知道了。

    因为给马刷毛的刷子都比较硬。

    是硬刷子。

    它要是身上哪个地方有毛病,就跟人身上有地方发肿似的,一摁就陷下去了。

    刷毛的时候,稍微使点劲,有毛病的地方,毛就立马塌下去了。

    马这个时候不舒服,就会往一边躲。

    这样一看就知道。

    隔三差五梳梳毛,牲口身上有毛病也能早点知道,到时候该放血就放血,该剃毛上药就剃毛上药。

    小青马皮实,陈凌拿鞭子抽它一顿,身上都见不到什么伤。

    给它洗澡,主要是它太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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