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没一会儿,阿寿就在一个田鼠洞口堵住了一只肥嘟嘟的大田鼠。
它没用爪子拍,而是像小猫玩毛线球一样,用鼻子把吓得僵直的老鼠拱来拱去,玩得不亦乐乎。
阿福则对一条刚从洞里钻出来、准备乘凉的小菜花蛇产生了浓厚兴趣。
它用爪子按住蛇尾巴,看着小蛇惊慌失措地扭动身体试图逃跑,然后又松开爪子,等蛇爬出一段再按住……
循环往复,乐此不疲。
那菜花蛇受惊,猛地回头想咬,但面对山岳般的巨兽,它的反抗显得如此徒劳。
阿寿被吸引过来,好奇地用爪子拨弄着还在扭动的蛇身,似乎在研究这细长的“绳子”为什么还会动。
“好了阿寿,别玩了,一会儿玩死了,这蛇吃老鼠,算益虫,放了算了。”
陈凌无奈地喊道。
阿寿这才有些不情愿地松开爪子,那草蛇立刻慌不择路地钻进深草,消失不见了。
经过这接连几次的“不务正业”,陈凌算是看明白了。
让阿福阿寿这种顶级掠食者来参与这种小猎,实在是有点大材小用。
它们玩心也大,强大的好奇心更倾向于去探索那些它们觉得新奇有趣的小动物,而不是老老实实配合围猎。
“嘿!这俩败家玩意儿!正事不干,净抓些没用的!”
赵大海举着矿灯,看着两只老虎沉迷于“逗鼠玩蛇”,哭笑不得。
“兔子!那边有兔子跑过去了!你俩倒是抓啊!”
山猫也乐了:“得,指望不上它俩了。还得看黑娃和小金的!”
黑娃和小金果然靠谱,光柱所向,必有斩获。
它们俩默契配合,一个驱赶,一个堵截,效率极高。
很快,马鞍旁挂着的猎物袋就变得沉甸甸的。
就在陈凌琢磨着猎物差不多够今晚宵夜,准备打道回府时,阿福那边又有了新发现。
它在一片土质松软、靠近水渠的麦田边缘,用爪子奋力刨起坑来。
泥土飞扬,没几下,竟真让它从浅坑里扒拉出几个圆乎乎、硬邦邦的东西。
灯光照过去,赫然是几只巴掌大小、背壳布满深色纹路的乌龟!
那乌龟被惊动,立刻把头尾四肢缩进壳里,变成了几块“石头”。
“哎哟!这地里还能刨出乌龟?”赵大海惊讶地张大嘴巴。
陈凌策马走近,用脚拨弄了一下,惊讶地发现,那竟然是三四只巴掌大小的乌龟。
背壳上沾满了泥,纹路古朴,看样子是本地常见的麦田龟。
估计是去年在这片水渠附近活动,冬天就近挖洞冬眠了,没想到被阿福给刨了出来。
“嘿!这俩活宝,真是挖到宝了!这是麦田龟啊!”
陈凌乐了,弯腰捡起一只。
那乌龟被惊动,四肢和脑袋慢吞吞地缩回壳里,只留下一个冰冷的硬壳。
看到这乌龟,陈凌猛地想起来一件事:
“对了!咱家农庄后院那个土洞里头,我不是也埋了一些乌龟冬眠呢吗?”
“跟以前阿福阿寿住的那个老虎洞挨着!”
“这天气,也该醒了吧?”
他转头问睿睿:“记不记得去年冬天,爸爸把后院的乌龟都埋进土洞里冬眠了?”
睿睿歪着头想了半天,眼睛突然一亮:“在大脑斧住的洞洞里!”
“对喽!乖睿睿记性真好!就是阿福它们以前住的那个土洞旁边……”
陈凌笑着揉揉儿子脑袋:“明天让阿福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