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大棚那边看看,去年扦插的菊花苗也该挪出来了。”

    正当他们规划得兴致勃勃时,后院隐隐传来睿睿兴奋的嚷嚷声和阿福低沉的“呜噜”声,间或还有泥土被刨开的“沙沙”声。

    “嘿,这小子,还真指挥动那俩大家伙刨洞了?”

    陈凌直起腰,侧耳听了听,觉得惊奇。

    王素素也有些好奇:“赶紧去看看,别让阿福它们没轻没重,再把洞给刨塌了。”

    两人放下工具,绕到后院。

    只见睿睿正站在去年冬天埋乌龟的那个土洞旁,小脸兴奋得通红,指着洞口对阿福指挥若定:

    “大脑斧!这里!轻点刨!别碰着小乌龟!”

    阿福巨大的前爪正小心翼翼地扒拉着洞口的松土,动作居然出乎意料的轻柔,每次只刨起一小撮泥土,生怕伤到里面的东西似的。

    阿寿则蹲坐在一旁,巨大的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地面,像个监工。

    偶尔还低下头,用鼻子嗅嗅刨出来的泥土,似乎在检查“施工进度”。

    那场面,既震撼又充满了一种奇异的和谐感。

    “汪汪!”

    这时,前院传来黑娃两声短促的吠叫,这是它表示“一切正常,小主人安全”的信号。

    陈凌和王素素相视一笑,彻底放下心来,干脆就站在不远处看着。

    很快,在阿福小心翼翼的操作下,土洞被挖开了。

    睿睿迫不及待地凑过去,小脑袋几乎要伸进洞里:“哇!爸爸!妈妈!好多小乌龟!它们醒了!在动呢!”

    只见洞底,七八只大小不一的麦田龟和几只从水景缸里分出来的、背甲花纹挺漂亮的草龟,正慢吞吞地挪动着身体。

    经过一冬的蛰伏,它们似乎刚刚苏醒不久,动作还有些迟缓。

    感受到光线和动静,纷纷把脑袋和四肢缩回壳里,只留下一堆圆溜溜的硬壳。

    “还真醒了!”

    陈凌笑着走过去,弯腰捡起一只巴掌大的草龟:“挺好,没瘦,精神头看着还行。”

    睿睿小心翼翼地用手指头戳了戳另一个龟壳,冰凉坚硬的触感让他咯咯直笑:“小乌龟,起床啦!太阳晒屁股啦!”

    阿福似乎也对自己的“劳动成果”很满意,用大脑袋轻轻蹭了蹭睿睿,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呼噜”声。

    陈凌检查了一下几只乌龟,状态都不错。

    “行了,醒了就好。”

    “睿睿,把它们放到水渠那边去吧,让它们自己适应适应,找点水草吃。”

    “好!”

    睿睿大声应着,兴奋地捧起一只最小的草龟,小心翼翼地朝水渠走去。

    阿福阿寿也站起身,慢悠悠地跟在后面,像是在护送什么重要物资。

    就在这时,天空中传来一阵嘹喨的鹰唳唳。

    众人抬头,只见二秃子领着两只跟班老鹰正在农庄上空盘旋。

    它们今天的收获似乎格外丰盛,每只鹰爪下都抓着不止一只猎物。

    二秃子爪下是一只肥硕的灰野兔和一只羽毛艳丽的野鸡。

    另外两只老鹰则分别抓着一只扑腾的山斑鸠和一只吱吱乱叫的大田鼠。

    它们在农庄上空盘旋了两圈,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突然,二秃子一个俯冲,竟朝着正慢悠悠走向水渠的阿福阿寿这边飞了下来!

    在离地还有两三米的高度,它猛地一松爪,那只肥硕的野兔和扑腾的野鸡就直直掉了下来,“噗噗”两声,恰好落在阿福面前的地上。

    另外两只老鹰也有样学样,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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