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呼噜”声。

    陈凌刚迷糊没一会儿,院门外就传来了赵玉宝那熟悉的老烟嗓,带着点急切,又压着音量,生怕吵醒了娃娃们。

    “富贵!富贵在家不?”

    “在呢赵叔,直接进来吧!”陈凌赶紧应了一声,起身迎出去。

    赵玉宝撩开门帘进来,脸上带着点运动后的红晕,额角还有点细汗。

    他先探头往屋里瞅了瞅,见娃娃们都睡了,才松了口气,压低声音对陈凌说:

    “好家伙,你这日子过得,神仙不换啊!娃娃睡得好,俩大家伙给你看门,院里飘的都是饭香味儿!”

    陈凌笑着给他拉过一把椅子,又倒上一杯茶:“刚吃完饭,你老来得正好,喝口茶歇歇。咋这个点过来了,有事?”

    赵玉宝接过茶杯,没急着喝,身子往前凑了凑,脸上露出点难以启齿又不得不说的神色:“是这么个事……富贵,你赵叔我啊,又得厚着脸皮来求你了。”

    “您这话说的,啥求不求的,有事您直说,能办的我肯定办。”

    陈凌心里大概有了点数,能让老爷子这么为难的,八成又是他那些天南海北的朋友托来的。

    绝大多数是为了方便面的事情。

    赵玉宝搓了搓手,压低声音:“我前阵子,不是写了篇小文,发在省报的副刊上嘛。就写你去年用……用那个蛆虫给金丝猴清创治病那事儿。”

    “写得细,把你那法子夸得神乎其神。”

    他顿了顿,脸上有点不好意思:“本来就是个猎奇趣闻,没想到,我南方一个老朋友看到了,今天一大早特意打电话到县里找我。”

    “他儿子是个厨子,年前在厨房里不小心,让滚油给泼了半条胳膊,烫得不轻。”

    “人是救回来了,就是那伤口……唉,面积大,深二度,愈合得不好,反复感染。”

    “新肉长得慢,还形成了严重的增生性瘢痕,跟蜈蚣似的趴胳膊上,挛缩得厉害,胳膊都伸不直了。”

    “小伙子才二十出头,还没说对象呢,因为这疤,自卑得不行,工作都快干不下去了,天天躲家里。”

    赵玉宝叹了口气,眼神里带着恳求:“我那老朋友,也是病急乱投医了。看了我那文章,就死活问我,里面写的法子是不是真的?”

    “那‘无菌蛆’是不是真那么神,能吃掉烂肉又不伤好肉,还能促进生长、让疤痕平整点?”

    “他想着……能不能……求你帮帮忙,给他儿子试试?”

    陈凌听完,沉吟起来。

    洞天培育的特殊蛆虫,效果他自然清楚,比目前世界上任何已知的蛆虫疗法都要强效和温和。

    不仅能清创,其分泌的某种物质确实能极大改善疤痕组织。

    但这东西太过惊世骇俗,他平时极少动用,上次救金丝猴是情况紧急且动物不比人。

    赵玉宝见陈凌犹豫,连忙补充道:“富贵,我知道这让你为难了。”

    “这东西毕竟……说起来不好听,用在人身上,风险也大。”

    “但我那老朋友说了,只要有一线希望,他们都愿意试!”

    “钱不是问题!只要你能出手,条件随你开!”

    陈凌听到这话,心思转了起来。

    他想起后世关于“医用蛆”的报道,那都是按条算钱,价格不菲,而且属于高端医疗手段。

    自己这经过洞天灵水优化的,效果更强,自然不能白给。

    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看向赵玉宝,语气认真起来:“赵叔,咱爷俩不说虚的。”

    “我那‘蛆虫’,不是普通玩意儿,培育起来极其麻烦,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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