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同僚意下如何?”

    “邹副舵主言之有理,嘿嘿。放心吧,我这边的赌局早就已经准备好了,保证薅他们一地羊毛,叫他们有来无回,桀桀。”南城区领队孩子王见众人对自己投过来不屑一顾的眼神时,便突然站了起来双手并举地嚷嚷道:“我呢,别的本事没有,就只会卜卦、预言,相信在座诸位没有谁能比我孩子王更能把握未来趋势吧?嘿嘿。既然如此请听我一言,把该准备的赌本都准备好,把该押的宝都押上,到时候跟紧我,下注准赢!”

    邹君对“副舵主”这一称呼报以微笑,扫视众人后便将目光停留在了端坐高位的黑袍舵主身上,于是拱手一礼道:“但请舵主放心,属下定然全力以赴,绝不会让本舵失了威风,只是赌斗时可否用练气丹下注?”

    “什么?竟然敢用练气丹下注?好大的手笔呀!呵呵。”黑袍舵主原本也只是打算点头微笑,但突然听到邹君方才之言,不仅浑身一震,立马来了精神,呵呵笑道:“练气丹乃稀缺贵重之物,若无必胜把握,还是不要拿来糟蹋的好。不过,既然道友当面提出此问,在下以为当可一试,若是道友不嫌弃的话,本舵主决定亲自替道友担保:赌金我出,赢了各半,道友以为如何?嘿嘿。”平时对赌博之事向来兴趣缺乏的黑袍舵主,今日竟然一反常态地主动要求与邹君合作起来,正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只要是明眼人就没有看不出其中门道的。于是,众人见状,皆击掌叫好,纷纷表示对赌斗之事大力支持,早已铆足了劲,恨不得立马开赌。

    “咦,怎么回事?为何不见‘地内人’兄弟俩?”邹君坐回自己的座位上后,一边和阮金玉眉来眼去,一边好奇地问道:“怎么了?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莫非我刚才的提问有问题?还是说你已经知道什么?”

    “哼!我能知道什么?我只知道那俩傻蛋只顾逞能,被人暴揍一顿后感觉没脸见人,只好躲在聚灵法阵里依靠吸收天地灵气来自我疗伤罢了。”阮金玉没好气地接着道:“倒是你,又想在这次比赛中大出风头?”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倒也难为他们了,呵呵。”邹君听罢后呵呵一笑,不置可否地继续道:“我既然收了它们做‘灵宠’,当然不可能不过问一下的,正想趁着这次比赛多赢回一些练气丹,赏给它们两颗。”

    “什么?你居然敢这么大方?真的很豪气嘛!你知不知道练气丹的价值几何?”阮金玉听罢后俏脸寒霜,娇嗔喝道:“在目前地球上几乎没有任何势力能自己造出练气丹,黑市中曾拍卖到三千万大洋一颗高价!”

    “什么?这么贵!难怪你舍不得了,敢情是想奇货可居吧?呵呵。”邹君戏谑道:“算了,就按你的意思办,那练气丹先不它们了,给你总行了吧,我亲爱的阮大富婆‘新妈妈’,桀桀。”话音一落,赶紧躲开。

    时间过得很快,自从邹君加入会议后没讨论多久便宣告散会。然而,由于邹君现在分舵中无论实力还是地位都不同于往昔,故而才在众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被阮金玉强行拽住并拖进她的修炼室中开始啪啪啪了。

    邹君原本就对阮金玉存有报复心理,然而进入状态后才发现自己在这方面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对手,无论是体力、耐力还是能力,都远超自己想象,甚至一度怀疑对方根本就不像是人类才有的表现,最后被迫投降。

    完事后,邹君大感后悔道:“原本还以为可以再享受一次破处的美妙,却不料迎接我的是一头发情母兽的反击!我的命咋就这么苦呢?”————“滚!再胡乱抱怨,小心我打你哦,反正生米已经煮成熟饭!”

    “罢了,既来之则安之,多想无用,还是好好休息吧,明天一早还要去机场接机呢,欸……”邹君瞅了一眼言身旁慵懒的阮金玉,见她仍旧满脸潮红且回味无穷的表情时,不禁感觉身上的重担瞬间又沉重了许多。

    第二天一大早,都市分舵里除了舵主与地内人留守外,其他人等分成多组,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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