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仁祖刚好偷瞄他,看到盯着的他这眼神,顿时有点吓尿了,不敢再这样僵持,连忙上前,拔出他那装饰性的一把匕首,来到那朝鲜老头面前,狠狠地一刀插了下去,一边插,还一边骂道:“让你不听话,让你骂……”

    那朝鲜老头当场死亡,脸都被他插烂了,犹在那边又插又骂。

    看到这一幕,那些朝鲜百姓都惊呆了。他们想过,朝鲜老头肯定会死,只是没想到,朝鲜老头的愤怒是冲着倭寇去的,结果死在了自己的国王手下。

    只见朝鲜仁祖终于站了起来,身上都是溅到的鲜血,手中握着带血的匕首,狰狞了脸,对那些朝鲜百姓喝道:“还有谁敢造反的,给孤站出来!”

    这一刻,还真有点威风凛凛,凶神恶煞,让朝鲜百姓彻底没了声音。

    看到这一幕,朝鲜仁祖一个转身,面对英俄尔岱时,却立刻露出谄媚的笑容,赶紧解释道:“这不是孤的意思,是这贱民自己找死,孤已经亲手杀了他了!”

    英俄尔岱早就看清了他的本质,自然知道,这绝不可能是他指使的。因此,听了他的话之后,目光越过他,看向他的那些臣子。

    这些朝鲜文武官员一见,吓得一个个都是低头,不敢和英俄尔岱对视,免得被误解。

    光是这样,觉得还不够,又一个个连忙辩解,都说不是他们指使的,绝对不是!

    扫视完一圈,英俄尔岱又低头看了下地上这具面目全非的尸体,心中倒是有点感慨:如果朝鲜人都是如同这人一样有骨气,大清估计都没法征服他们!

    心中这么想着,他便转过身,带着一点歉意,对柳生宗矩说道:“一场意外,意外!”

    柳生宗矩还没说话,他的儿子柳生十兵卫却冷声说道:“真得是意外么?就凭这些朝鲜狗,一个个都是软骨头,有这胆量来羞辱我父亲大人?”

    他正当壮年,还没有他爹的老练,刚才这一幕,如果不是他及时出手的话,有可能他那老迈的爹,就会被一个朝鲜老狗的破草鞋砸到头上,这种羞辱,那就真得是奇耻大辱了。

    如果说,只是这么一个事情的话,他可能也不会这么发火。

    而是之前的时候,他登陆釜山,踏足朝鲜开始,建虏这边的所作所为,都让他感到不满。

    说好了朝鲜这边都让给他们,结果倒好,粮草物资没有,留下的人口也是老弱病残的多,这和他们事先想得有很大出入。

    这就让他先是有了怨气,不过还能隐忍不发。

    可这丢草鞋的事情一发生,就把他给引爆了,这是不是想给他们一个下马威,之后做事就低他们一等了?

    他刚才拔刀去斩那只草鞋的时候,也是真感觉到面前这个建虏是出全力来砍他的,要不然,那把刀也不会被砍断。

    这不,刚才虽然停下了,可那两个建虏看他的眼神,依旧是充满了恶意。

    如此种种,就让柳生十兵卫爆发了,这个事情,他可不想轻飘飘地一句话就带过了。要是有可能,他想着借这个机会闹大,不管建虏原本是否有心还是无意,都要让他们理亏,如此后面就能为倭国多争取一点利益。

    他突然这么一发飙,顿时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英俄尔岱不由得眉头一皱,当即有点不爽地问道:“你想怎么样?”

    他刚才已经解释了,总不能奴颜婢膝吧?毕竟他是大清的代表!

    而且说实话,面对这些小矮子,他也和他的亲卫一样,心中也是有鄙视的,怎么可能继续说软话。

    柳生十兵卫当然也不可能怎么样对面的建虏,不过他却把刀尖向朝鲜仁祖他们一指,然后便大声要求道:“我相信这和大清帝国无关,但是肯定和朝鲜人有关,因此所有朝鲜人都要留下,非得让他们知道大倭国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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