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北方漂行了。

    拉格纳想干什么?无外乎以实际行动表明丹麦军已经脱离战斗,一如他不请自来得加入战斗。

    倒是令留里克有些意外的是,有着腿疾的伊瓦尔,依旧坐在轿子上,被他的精兵扛着来见自己。

    尼古拉斯门下,留里克站在这里与诸位勋贵会晤。

    一面抽象渡鸦旗在人群中飘荡,乍一看去留里克还觉得大麦军没有全部离开。

    再仔细瞧,有四人合力扛着一副轿子,无意被扛着的就是少年伊瓦尔。

    「嗬,你父亲撤了,你没有撤。还得是你,很有良心。」留里克对拉格纳有一些腹诽,现在的态度也有一些苛责。

    毕竟那家伙带兵前来时宣称「会听从罗斯王智慧」,梅茨之战结束了就带兵私自跑掉,未免很不地道。

    也许,伊瓦尔此份可以为他跑路的父亲找补些许理由。

    人们让开一条路,轿子放在门口那被踩踏瓷实的冰路上。

    伊瓦尔还是老样子,他的上半身固然在如同龄人般加速成长,只要撩开他的袍子就能看见那微缩、蜷曲的残疾双腿。

    唯有坐正的时候可以完美掩盖他的残疾。

    如此残疾人本该在出生时就被遗弃,事实是伊瓦尔还是婴儿时的确遭此待遇。

    哪怕是在罗斯这里,他依旧被年轻的罗斯贵族们轻视。留里克有所了解,无论是阿斯卡德还是雷格拉夫,表面上和和气气,在内心深处依旧觉得这位兄弟未来难堪大用。

    倒是伊瓦尔的弟弟比约恩非常正常,那孩子未来可以是很不错的战士。

    然而对于一个需要掌握波罗的海霸权的罗斯而言,一个势弱的丹麦王非常符合自己的需求,留里克一方面提拔这少年出自于此子的名气(虽然本位面无人承认该名气),另一方面就是需要伊瓦尔成为新的丹麦王便于自己掌控。

    「伊瓦尔,你和你的人……没有跟着你的父亲撤走?」留里克再俯身问道。

    少年伊瓦尔能注意到留里克面相的苛责意味,他保持淡然:「他离开了,带着很多人离开了。不过,他委托我一定要留下来。」

    「哦?」

    「这正是我要告知伟大罗斯王的事情。」少年虽有残疾,他昂起高傲的头颅:「我父亲说,他必须去莱茵河口处理丹麦人自己的事务。但是这场战争……人人都知您有更伟大的梦想,战争还要持续。但是,广大丹麦战士要撤走,我父亲也无能为力。」

    「居然还有这种事?既然如此,拉格纳为何不亲自告诉我呢?」

    一个不经意,伊瓦尔的眼神颤动了一下,少年略作犹豫解释道:「事发太突然了。他只好带着战利品撤退,我想,我父亲对您也过意不去。所以……」

    「如何?」

    「他派我来代表他表达歉意。他又给我一百名战士,现在我手里有二百人。我们会留下来继续与您并肩作战。一如这面渡鸦旗帜。」说到此,伊瓦尔扭过身子深处右臂直指那面旗帜:「虽然我父亲不在,丹麦人就是您的盟友,而我,也是您的侄子。您只要决定继续作战,我们愿做您的先锋。」

    「哈哈。」留里克一拍大腿,这就半蹲下来,真诚地看着这位毫无血缘的侄儿:「你愿做先锋,你就能优先得到战功。想要在对战勃艮第人新战争时抢到头功,你这小子野心不小啊。我很喜欢。」

    「嘻嘻。」罗斯王态度舒缓下来,伊瓦尔也舒坦了。

    「你来得很好。」留里克再站直身子:「我回来了。我将立刻举行一场晚宴,你就代表你的父亲,代表丹麦王国赴宴吧!等到我攻击勃艮第的时候,会给你立功的机会。」

    「遵命。」男孩

    眼前一亮,立刻压制突然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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