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好像一点预兆都没有啊。

    难道说,因为太子回归,陛下这是要给太子扫清障碍?

    将太子最大的竞争对手李旦逐出燕都,那李兆的位置自然是无可撼动了。

    而更令人奇怪的事情是,李旦居然很平和的接了旨意,一点都没有进宫找李烜的意思。

    这也太不合常理了吧?

    当下,便有无数朝臣纷纷上书询问此事缘由,希望李烜能给解释一下,李烜自然是理不都不理,全数将之丢给了李兆处理。

    事已至此,李兆也不想违逆李烜的意思,便也不想多管。

    而急坏了的朝臣,便又马上去了李旦的府上,结果一样,也是吃了个闭门羹。

    甚至张维也很配合,病倒了,大门紧闭不见客。

    众臣急得抓耳挠腮,却是毫无办法。

    只有聂含山谢志才等心中明了,这是李烜给李旦留的一条活路啊。

    因为毒杀黄定的事情,以聂含山等人的聪明,估计也是猜到了是李旦下的手。

    不过两人也只是以为李烜是真的生气了,想要借此机会绝了李旦的心思罢了。

    也正是这个时候,御使中丞孙弼的一封奏折被他亲自送到了东宫李兆手上。

    “孙大人,您今日这是要参谁啊?”

    说起来,孙弼与李兆同出一门,都是聂含山门下,孙弼算是李兆的师兄吧。

    所以对于孙弼,李兆自然是亲近不少的。

    孙弼神情严肃道:“启禀殿下,臣要参之人,乃是五皇子,成王李旦。”

    李兆闻言一愣,随后神色骤变。

    “孙大人说什么?”

    孙弼再次重复道:“五皇子,成王李旦!”

    李兆脸色僵硬,随后叹道:“孙大人,究竟是什么事情如此重要?五弟马上就要前往渝州就藩了,父皇责令今日必须出发,估计再过两个时辰就要离开燕都了,若只是小事的话,孙大人倒也不必如此苛责,事事吹毛求疵。”

    孙弼道:“殿下,非是臣要吹毛求疵,而是事情颇大,别说五皇子还没走,就是真的已经到了渝州属地,臣也会上书,请陛下与殿下将人拿回燕都受审的。”

    李兆愣道:“孙大人,这可不是常人,而是我大燕的皇子,成王,岂是你说拿就拿的?”

    说着,李兆也知道孙弼的脾气,语气放缓道:“孙大人,事已至此,便算了吧,五弟有何罪责,也请一并不要计较了,算是给皇家留些颜面吧,毕竟父皇的身体孙大人也是知道的,四弟的事情,父皇现在还耿耿于怀呢。”

    孙弼闻言沉默片刻,只是片刻之后便又眼神一凛,“殿下,请恕臣不能答应,此事绝不能罢休。”

    “你...”李兆语塞,随后泄气道:“好吧好吧,待孤看看孙大人的所奏何事吧。”

    李兆拿起孙弼的奏折翻看,脸色瞬间便变了。

    看完奏折,李兆沉默了一会,随后低声问道:“此事,可当真?”

    孙弼道:“如今范琦的弟弟范济便暂押燕都府衙,殿下若是不信,叫来马文彦一问便知。”

    李兆挥了挥手,“孙大人先退下吧,孤要好好想想。”

    “殿下?”

    “孤说,退下!”李兆语气加重。

    孙弼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躬身退去。

    李兆手中拿着奏折,眼中精光闪烁,指节捏得紧紧的。

    “是你,真的是你...”李兆有些咬牙切齿的低声自语。

    李兆面如寒霜,嘴角冷笑不止。

    “本来顾及兄弟与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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