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按规矩办事罢了。

    “殿下...可是新亭侯他...”

    李兆笑道:“孤知道,少傅手段确实是过激了一些,但到底都是按照燕律行事,而且父皇赐少傅上方印,代天巡守,确有处置之权,便是将此事上报给父皇也是一样的。

    诸位不必再说了,若是少傅越权,孤自然会处置,诸位也请放心。”

    如谢志才孔光吉李忠的等人则是眼观鼻鼻观心,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仿佛此事与他们无关一样。

    而真正为刘家鸣不平的,除了一些御使之外,便是士族在朝廷中的代表了。

    而这些人现在也正是不知道如何反驳,只能抓着李修涯残暴不仁来说。

    但是这又能有什么作用?

    李修涯犯法了吗?没有啊!

    他徇私了吗?也没有啊!

    他只是按照自己的职责,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情罢了。

    既然没有徇私枉法,那要如何处置?如何能处置?

    此事就是说破了天去,这些人也根本就伤不到李修涯一丝一毫。

    李修涯早就知道这些人会到李兆这里来自取其辱,但是他根本就不在意。

    莫说他现在做的事情合情合理合法,就是真的过火了,李兆他也不敢拿他怎么样。

    毕竟,他只是审了个案子而已啊,有本事,你去找赵家的麻烦啊,毕竟赵家才是原告啊。

    此事注定是无疾而终没有结果,也是难为这些人了。

    至于李修涯的名声,那玩意早就被李修涯丢到爪哇国去了。

    李修涯也是摆明了态度,现在各地都有“冤情”,李修涯这是要替人伸冤啊,谁敢拦着?

    谁也拦不住啊!

    一时间,各大世家人人自危,生怕自己的邻居也一纸状书将自己给告了。

    聂含山道:“殿下,除了阴平,盛川等各地也是接连开始出现相同的事情,诸多世家都有如刘家之所为,臣也觉得新亭侯手段太过激烈,未免士族折损过大,臣请殿下下诏令申斥各地士族。”

    “申斥吗?”李兆微微皱眉,“太傅此言,孤要想想,刘家之事只是特例,其他家族也未必跟刘家一样,或许只是诬告也说不定。”

    想那孤当枪使?不可能!

    表面上,聂含山此举是想让李修涯少杀一些人,让李兆出面,给这些家族一个台阶下。

    但是实际上,世家可不会领李兆的好心。

    他们只会觉得这才是李修涯的真正目的,甚至会认为这是李兆与李修涯联手的计谋,就是为了让士族服软妥协。

    李兆心中警惕,便是一点因果也不想沾上。

    聂含山听到李兆拒绝,脸上也是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就他个人而言,绝对是不赞同李修涯这样的偏激手段的,虽然有奇效,但是后患无穷,也很容易将自己推上悬崖。

    所以他想着让李兆和出面,也算是替李修涯解围了。

    只是看来李兆仍然与李修涯不和睦,根本没想着帮李修涯一把。

    或者说,此事当中他谁也不帮。

    谢志才也适时开口,笑道:“聂兄此言其实不妥啊。”

    “哦?”聂含山眉头微皱,“此话怎讲?”

    谢志才道:“常言道,法不责众,若是这些世家当真是有过失,那殿下就是出一道诏令申斥也是合情合理的。只是如今无凭无据,谁能说他们跟刘家一样呢?

    既然不一样,那殿下下诏申斥不就成了笑话?”

    聂含山听到李兆拒绝便明白了李兆的意思,对于谢志才的话,他也没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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