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露出去的,到时候恐怕就不好瞒了。”

    “有理。”李烜微微点头,“幸好此事还没发生就被我们提前得知了,否则韩侯若是出了什么意外,那大燕也就完了。”

    有些夸张,但也的确差不多。

    如李兆想的那样,若是韩图真出了什么意外,李烜还可以派萧鼎去接管北镇,但是效果肯定有限,乱肯定还是会乱的。

    就算韩图没死在刺杀之下,那事后追查,也是很容易就能查到谢心衡这里,到时候韩图会怎么想?

    心中不满是肯定的,惹事真把韩图惹急了,要强推李闲上位怎么办?

    无论如何,这都是李烜与李修涯不想看见的结果。

    可以说,李兆差一点就将李修涯的全盘布置给打乱了。

    李烜轻叹一声,神情低落无比,“希望这个逆子这三个月真的能认真思过吧。”

    魏权见李烜精神状态,也是露出难受的表情。

    “对了陛下,定北侯那今日传旨,说是准备启程回肃州了。”

    李烜愣道:“这么着急?”

    “是,他说既然陛下跟侯爷都信任他,他自然会尽心竭力,此事也是宜早不宜迟。”

    李烜嗯道:“也好,韩侯若是再在燕都待一段时间,这个逆子还不知道要疯癫成什么样子呢。”

    魏权闻言默然无语。

    是夜,九皇子府。

    “殿下,有大消息。”舟行露出兴奋的神色。

    李闲见状轻笑道:“有什么消息这么开心?”

    “陛下将太子禁足了。”

    “禁足?”李闲一愣,“为什么?”

    舟行摇头道:“具体原因还不知道,不过是魏权魏公公亲自去东宫传旨的,让太子上了一道请罪的折子,禁足三月闭门思过,政事交给内阁暂代,对外则宣称太子身子不适,需要调养。”

    李闲眉头紧皱道:“既然是闭门思过,那太子肯定是犯了某种事,而且此事还不小。”

    舟行道:“事后谢志才还去东宫看了看太子,最后却是阴沉着脸出来,不知道所为何事。”

    “谢志才是太子的心腹,去了解一下情况也是很正常的。”

    “是。”舟行拱手道:“殿下,那这三个月,我们要不要做些什么?”

    李闲摆手道:“太子毕竟是太子,就算是被禁足,那就依然是太子,父皇只是让他静思己过,也没有明言斥责,想必过失也不算大,此事对太子应该也没什么打击,我们又何必冒头,反而被父皇猜忌呢?”

    “可是殿下,难道我们就袖手旁观吗?”

    舟行觉得有些可惜,这个时候,不正是发展自身实力的好时候吗?

    李闲却是有自己的想法,只道:“此事不必着急,按我的意思办就行了。”

    “是,属下知道了。”舟行也无奈听命。

    李闲又道:“不过,虽然我们不必用此事做文章,但是了解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是有必要的,去查,到底发生了事,太子为何会被父皇惩罚。”

    “是,属下领命。”

    舟行退下,李闲则是露出若有所色的神色。

    “这几日外公与李修涯的兵工厂打得火热,看来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是简单的交易这么简单,想必是跟李修涯达成了合作,但是具体是为了什么呢?

    而且李修涯人都不在燕都,他们到底是如何联系的?”

    李闲有些不解,心中的疑惑却是更深了些。

    “不过即便如此,外公也不会在燕都待得太久,应该也就是这几天就要准备回北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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