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地下世界的其他城池同样如此,或许它叫一甲斋,或许它叫金安园,而背后的金主就是地下世界最有权势的几大势力。

    “您慢走,令牌您收好。”

    某商行内,掌柜的亲自将令牌双手递出,柳随风漫不经心的将令牌收起。

    “谢了,掌柜的,告辞!”

    他既不愿多说什么,也不愿多停留片刻,急匆匆的离去了。

    他刚离去没多久,掌柜的身后,虚空中,一道身影缓缓的显现而出。

    “楼主!”

    掌柜的恭敬的行了一礼。

    那身影正是宝元楼楼主,也是在博山参与的拍卖会场,和那主持人商议博山之人。

    他是因掌柜的传信而来,此时,眼神闪闪的看着远去的柳随风。

    “他怎么会有令牌的?”

    老者似乎在自言自语。

    “是啊!楼主,这令牌怎么会流落在外呢?不应该啊!需要找人盯着他吗?”

    “不用刻意盯着,发布下去,让各处随时汇报他的动向,记住,不要跟踪他!不要打扰他!不要引起他的注意!更不得伤害他!在我传达新的命令之前,让他自由行动吧!”

    “是!我即刻去安排!”

    老者心中一凛,恭敬的施了一礼,退了出去。

    “奇怪,难道,这是谁家公子不成?可没有听说过这么一位啊?改头换面了?我怎么总觉得他有点熟悉的感觉呢?”

    老者低着头,眉头紧皱,想了半天也没什么头绪,无奈的摇了摇头,考虑着要不要将此事上报。

    宝元楼楼主说穿了就像一个集团的子公司董事长一般,在他的上面,还有集团副总、集团总裁、集团副董事长、集团董事长……等等等等诸多头衔的领导,实权的、挂职的都不是他能惹的,所以,该不该上报他很纠结,必须思量清楚了。

    否则,轻易的上报,一旦出了问题,一旦有了意外情况,就是他的全部责任。

    有时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有时候,装作没发生过反而对自己更有利。

    叹了口气,他决定先观察一番,看看从这小子身上还能不能发现点什么吧。

    而柳随风对这一切浑然不知,心中正暗自得意,没想到,这令牌还真挺有用,他原以为兄长是骗他的,说什么有了此令牌,整个地下世界他都可以去得,哪有那么夸张的东西!

    这么的牛刀小试了一下,没想到还真挺灵光,看来,以后完全可以用这令牌逢山开道嘛!他越想心里越美,对这次的旅行更有兴趣了。

    想到这儿,不由得双手倒背,双脚颠儿颠儿的走路了,而他旁边,一位老农一般的老者看了看他,眼底有点愣怔,随即继续迈步往前走去。

    老者心里也是一阵无语,怎么又遇见他了?洗良城这么小吗?

    在老者的身边,还有一人正唠唠叨叨、唾沫横飞,似乎在劝说老者什么,柳随风眼含异色的看了看此人,一阵鄙视的说道:

    “骗子!可恶的骗子!”

    “小子,说什么呢?找抽呐!”

    那人三十来岁,中等身材,满脸横肉,堆着的笑渐渐的冷了,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柳随风。

    “抽我?本……公子不发威,你真当洗良城无法无天了?”

    柳随风轻轻的一挥手,手中的酒壶化作一道流光直射那恶汉而去。

    那恶汉没想到这小子说动手就动手,仓促应变,下意识的抬手一挡。

    嘭~

    啊~

    一声闷响,一声惨叫,那恶汉手臂已经变形,整个人痛苦的倒飞着摔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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